的心，他的狠他的心机他的手段，她全都受得了，却独独受不得他的这般温柔。

        这般温柔的他。

        她不想这般，因他的温柔会击破她所有的攻防和抵抗，她宁愿他是暴的、冷酷的，唯独不能是温柔。

        他运筹帷幄地一步一步逐渐撼动她的心，越来越探她心底。

        二人并非良，她不能沉沦。

        可他指尖微捻，一瞬间，她脑中所思所想破碎成片，她嘶着，急着推他，“别……别……”

        别什么？别那样暴，还是别那样懂她。

        他褪她的亵，埋。

        唇抵缩之间，每每能轻巧走她的魂魄，然后任他摆布。

        脑中再怎么抗拒他，他如此熟悉她的肋，她的、弱之他如数家珍，轻巧便能让她的化为一滩，睁着一双深陷的，哪怕心中横亘了一座越不过去的槛，可却逃不开、忘不掉这指尖、尖之乐，只能任他为所为。

        他将一条雪腻的儿搭上他劲悍的肩，薄唇咬着侧柔的粉肉，一直咬到小膝弯，她肌肉发颤，扯着他的发，让他回去神仙。

        “婵娘，想要了吗？想要就叫我……”

        姜婵只觉王之牧越发难伺候，以往她只需咬牙忍受他少言寡语的暴，待他发过兽，便能换回她一整日的清静和不菲的赏赐。可如今他总是迫她给回应，就像他想要不断确认，这场床上的激战并非只是他一个人的游戏。

        以往这般故意的折磨会叫她格外不肯示弱起来，可今日她只觉得自己被扯了直往深渊拉，而她在默许。

        “元卿……不要停……”

        这些日间的她涩得厉害，每每要借助药油，如日被他得渐佳境，浑渗香汗，他知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王之牧从不和自己的好运气作对，他遂放已半狰狞的阳，咬牙动，安静悄然地上摩，绝不冒，不引她反，直到厮磨之的越发滋滋作响，仿佛她被他磨了丰的浆。

        已胀得赤红的杵尖剥开黏闭的唇，慢腾腾挤那团他日思夜想的温腻之中。

        姜婵再无法假装，奋起余力想并拢，见徒劳无功，扯着他的臂息：“婢去……去拿膏药……”

        “不必……蝉娘，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