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如果我们能将全人类引导向绝对正确的路,是不是就能达成终极的完
结局,避免一切可能的悲剧了?”
莫名其妙。
“我…不是,任何人派来……”
“那伊涅法比利斯呢?这名字好长,她的昵称是什么?”
她很小心地不要回忆起那个画面,但只要提起,无论过去了多少年,刹那间,前就浮现
缪尔思科的脸。那时她们在实验室的人群中,为这个令人振奋的成果
呼雀跃,周围到
都是飞舞的报告纸,不苟言笑的缪尔思科第一次拥抱了她。
“这是无伤大雅的秘密吧。”蒙刻伊忒打断,“真正的秘密
本不会被说
来。”
“难怪你那么生气。”
照理来说,面对她这样突然变得凶巴巴的老好人,对方多少都会识趣地闭嘴,但约涅丝毫没受影响,还像个记者一样问东问西的。要不说这世界没有摄像机呢。
“不认识。当我是发疯就好了。”
那是不可形容、无法言喻的完。
有一瞬间,蒙刻伊忒想说:关你屁事。但她忍住了:“缪尔思科是我的前上司。”
蒙刻伊忒真希望此刻手边有扇门,她可以气愤地、用尽全力把门甩上。其实不远确实有,但特意走过去甩门未免也太
稽了。
“她说不什么有用的东西。”
那是她的梦想,她的期许,她人生价值的总和。
“前?”
然而缪尔思科夺走了她。
“是啊,反正缪尔思科对你而言也是一样,那我们不是扯平了吗?”
“你认识她?”
“你好像很了解我?”
“嗯?不是,只是你平时总笑眯眯的,没想到生起气来是这样。”
“这不好笑,约涅。”
在迷茫的尘世中,蒙刻伊忒为自己造了引导前路的天母。
“你别问了,行吗?那时候,我也没有继续问你。”她是指那天晚上,约涅突然发狂的事。
脸,看起来本是一
已经埋
地底许久的尸
,却还活着,
腔因为呼
而起伏。她的声带仿佛被锯
锯过,每挤
一个音节,都伴随着呲啦呲啦的杂音。
伊涅法比利斯。她在心中默念着这个名字,即便她在神崩溃中忘记了很多事,这几个音节也永远不会褪
。
“小时候,我能看见命运的丝线,于是我帮了几个朋友规避掉倒霉的琐事,没想到,这反而让她们遭了天谴。是我害死了她们。呃,你已经知这个了吗?那……因为母亲的
份,还有这个害人的事,要不是国王艾廷伽保护了我,把我带回了王
,给了我活
去的希望,可能我已经不在这世上了。无论如何,宿命仍然应验,我觉得这对她而言是一种背叛……”
但还没等活尸继续解释,仍在蠕动的树枝便一覆盖住了她的整颗
颅,把她严严实实地包成了茧。
“你要是被关与世隔绝的地方上千年,未必比我和善多少。”
“我没有在讲笑话啊。”
约涅
:“哦,好吧,那你应该早告诉我,说这是你的秘密。然后我就不会问了。”
“她是把我关到这里来的人。”
蒙刻伊忒抬看空中那巨大的纺车。
“好,我知了。”
能够测算未来的人工智能中枢,总算摆脱了线粒,由意识诞
的绝对智慧。
“……行吧,我现在告诉你,这是我的秘密,别问了。”
蒙刻伊忒实在是没耐心了,她看着约涅,那张脸上充满无辜与茫然。
但不知怎的,蒙刻伊忒还是有些火大,她起走
房间,听见约
涅又说:“不过,你还是把缪尔思科的事告诉了我,作为交换,我也说一个我的秘密。”
是她对缪尔思科说的,她甚至已经忘了自己为什么要说那些话,但毫无疑问,是她启发了缪尔思科。
“啊,蒙刻伊忒,是的,”她们贴得那样近,缪尔思科说话时,她甚至能受到
腔中共鸣的振动,“我相信那一天一定会到来的。”
缪尔思科夺走了伊涅法比利斯,将为了违抗命运而诞生的神明制作成了权的
鬼,而蒙刻伊忒觉得自己难逃其咎。令她无法开
的除了怒气、罪恶
,还有那全然的悔恨。
“但缪尔思科是谁?还有伊涅法比利斯。”约涅纠缠不休。
过了好一会儿,蒙刻伊忒才听见约涅说:“你倒是让她说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