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幾年裡便重覆著懷孕再墮胎的日，直到某天我又懷上，      那時我已經把給搞壞了，醫生說再去，以後可能再也懷不上…

        「嗚嗚，我發了瘋要留住這孩，那個畜牲…      又開始揍我…      。」

        聽著墨凝香帶著顫抖的聲音，讓龍也不經意地怔住，他似乎沒預料到女人背後故事會是如此發展，眉頭緊鎖的他不自覺地停了的動作。

        「當我快被打到不醒人事時，便隨手撿起東西便往他肚去…

        「等我醒來時已經躺在醫院病床上，手腕被銬上手銬，帶槍的告訴我那傢伙被穿肚，一路爬到大馬路上才氣絕掛掉，事後我被判過失殺人，鑑於是防衛過當且懷了孕，法院輕判2年就放來了，而麗兒就是我在牢裡生來的。」

        「對不起，我不該讓妳想起那段回憶。」龍也臉鐵青，我從未看過他如此怒不可遏的模樣。

        「沒事，事終究過去了…。」墨凝香輕聲說。

        「哼！可惜那雜碎沒有遇上我，否則絕對不會讓他死得這麼痛快…。」

        在親見證過那幾個街頭惡煞的場，我對龍也的話沒有半點質疑，以我對他的瞭解，雖然行事風格算不上正派，但對小妖兄弟與女人卻又寵溺有加，有人膽敢招惹他的逆鱗，龍也絕對會讓他後悔活在世上。

        「…      如果，如果那個人也姓東呢？」

        墨凝香的聲音細若蚊蚋，彷彿生怕觸及龍也內心的底線，

        這個問題讓龍也不禁怔愣住，似乎沒料到那人竟然也是東家人，正當眾人以為會顧及其份時，卻見龍也旋即以不容一丁點妥協的語氣吐四字：

        「照      殺      不      誤！」

        龍也不容置疑的答覆令墨凝香沉默良久，彷彿那塊哽在心裡的大石終於落。

        「謝謝龍也少爺，有您這句話就值得凝香粉碎骨了。

        「雖然您總給人殺伐果斷的形象，但從一次次疼愛裡，我知您是會為了義不惜犧牲到手利益的那種人，這也是凝香徹底被您擄獲心的原因，

        「…      背後這刺青如果您不喜歡，我可以想辦法…      。」墨凝香語調微顫。

        這五彩斑瀾的彩鳳背後有這樣的心酸往事，這傳神真的刺青加諸在她上，更多的是那段不堪回首的歲月與多年來獨自撫養女兒的箇中艱辛，但為了龍也，她卻可以毅然決然將其抹去。

        「我怎會捨得妳去掉這麼的刺青？

        「當年妳刺去時就注定是我東龍也的女人了，因為與龍最般的，就是鳳凰嘛...

        「還有，本少爺事向來不去外人光，同樣也不什麼醫生說很難懷孕，還是法案限制幾歲之類屁話，妳這愈難著床就愈有挑戰，我非要幹到妳再次著大肚，幫我生個白胖孩，我要讓妳那數以萬計的手們知，只有像我東龍也這樣最優秀的男人，才夠格得上他們大頭的！」龍也故意說著強詞奪理的話。

        「嗚嗚，我會努力幫您生個孩的…      。」

        龍也這般豪氣雲的話，連久經現實洗鍊的墨凝香也為之動容，

        從她細碎顫動的反應，似乎正努力讓自己別哭聲音，白麗也蹲在其旁細細撫，母女間真摯觸動著所有人。

        「那個龍也…      龍也少爺，謝…      謝謝你。」

        白麗罕見地主動加上敬稱，雖然語氣間仍然有些忸，但意味著她真心臣服在龍也腳。

        「以後不可以再咬少爺的雞巴，知嗎？」龍也故意調侃。

        「煩誒…      知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