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她们的力早已枯竭，就像恶一样，成为了传于风中的民俗传说。

        因此，蒙刻伊忒当初才会提起“力联结”：“这只是个假说，还没人成功实验过。要求两个意识毫无保留地向对方敞开自己，怎么想都是不可能的。但如果成功了，建立联结后，力就可以在人之间传输。”

        然后就是……一系列关于亲密接的尝试，起初是共晚餐、共同外活动、共同演奏乐等等。她们的时间不多，要慢慢熟悉不知得等到猴年月去，约涅问起有没有更快的办法，蒙刻伊忒想了想：“唔，共同行为，也就是交，但这不是必要的。”

        约涅对交没什么想法，她知有时候，人们会选择共同行为，就像有人喜独自打猎，有人喜团队打猎一样。她对后一种没什么概念，多少好奇，觉得可以试试。

        结果很难为，也有混乱，如果蒙刻伊忒是因为她的份――灵魂，前世――才向她提议交，那就有复杂。但蒙刻伊忒是恶，会这种有像坏事的事也不稀奇。

        约涅不打算停来。至少现在，她还没法到面对蒙刻伊忒完全放松自己，等真的到了那时候，试试力联结能否成功，再决定停止也不迟。

        “……涅，约涅？你跑去哪里啦？”

        蒙刻伊忒正在她面前晃手。

        “嗯？噢，我……”

        “我在讲这儿，”蒙刻伊忒为她指了指书上的文段，“你累了吗？要不休息一吧。”这听起来足够贴，都不像个恶了。

        实际上蒙刻伊忒确实不怎么像恶，大分时候有问必答。

        约涅也觉得自己的专注力不足了，她索，向后靠在椅背上，抹了把脸说：“大概是昨晚没怎么睡好的缘故。”

        “你真的觉还好吗？”蒙刻伊忒突然说，“如果共同行为让你觉得不对劲，我们随时可以停，你也不必总演得像是衷于此。”

        这听起来有些莫名其妙，或者说，大惊小怪。只是行为而已，又不是严肃的、可能危及命的医疗实验。约涅不明白这个问题的义，也不懂为什么蒙刻伊忒会觉得是“演”。

        “这没什么啊，我觉得不妨一试。倒是你，为什么觉得我在演？”

        “我只是……算了，”蒙刻伊忒撇撇嘴，“我只是想确定你不会后悔，也没有勉自己。”

        “当然没有，我为什么要勉自己？”

        “为了获得力？或是觉得，如果不答应我，我就不会再教你了。”蒙刻伊忒暂停了一会儿，选用着足够确的词语，“某种意义上，现在我是你的老师，其中的权力关系并不对等。我只是想说，教你巫术，还有交，并不关联，如果你现在告诉我停止交，不会有任何事受到影响，好吗？”

        “我不打算停止。”约涅说，她抬起一边眉，“而且，昨晚上，你不是还在欺负我吗？现在摇一变，变成天使了？”

        “唔，因为昨晚你离开的时候，看起来很生气，我以为我搞砸了。”

        确实，起初，气氛是轻浮的，蒙刻伊忒不断逗她，结束后还贱贱地模仿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