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妃2
天或将明,只是破开天际的不是日光,而是鹅mao般的大雪。
秦珩抱着你不知走了多久,穿过一扇门时,你突然瞪大yan,勉qiang撑起shenti,只见yan前矗立着雕龙画凤的廊zhu,金光灿灿的牌匾上提着三个大字:
养心殿。
你突然激动起来,挣扎着扑向大殿的门,里面有烛光摇曳,却听不见人声,殿nei隐有幽幽蓝光徜徉,像话本里写的地府,你又开始哭了,嘴里呜咽着两个字。
“瑾郎,瑾郎。”是先帝的名讳。
秦珩冷笑一声,双手一松,你重重地gun到地上,shenti的疼痛远不及心痛万分之一,你双手撑在地上,狼狈地往前爬着。
“瑾……嗬,瑾郎,呜呜……”
你爬过的地方,留xia一dao血痕,在这样寒冷的夜里,迅速结了冰,像当初你封妃时走过的鲜艳红毯,那殿门越发近了,chu2手可及之时,你gan受到一gu不似人间的温nuan。
瑾郎,我来陪你了。
你伸长手,即将chu2碰到门框,突然,一dao雍容醇厚的男zi声音从殿nei传来:
“何人在外吵闹?”
你shenti一僵,顷刻间清醒过来——这gong殿早已换了主人!
值夜的小太监躬shen趋步至殿门kou,左右张望,没看到任何人,只有殿前积着薄薄的雪,他连忙收了yan神,快步回到殿中。
“回皇上,外touxia大雪了,许是雪落声扰了清静。”
“朕知dao了,现在什么时刻了?”
“皇上,这会儿已是三更天,您今儿劳累这许久,shenzi也该乏了,可是要安置了?”
……
一只大手an着你的脑袋,将你的shenti紧紧抵在墙上,隔着窗,你清晰地听到殿nei说话的那人的声音,不是你记忆中那个人。
秦珩压低声音,贴着你的耳朵dao:
“玥妃娘娘,您如此着急想jin去,是想自荐枕席吗?”
你扭过tou,赤红的双yan死死瞪着他,他却噙着淡笑,神qing自若。
“您好好看看清楚,里面那位,是不是您kou中的‘瑾郎’?”
他突然用力将你的touan在窗棂上,只听哐当一声,整个墙都在震动,担忧惊惧一并涌上心tou,你瑟缩着不敢动,唯恐被里面的人发现。
好一阵过去了,屋里却没再传chu声音。
那手松开你,你的shenti没了支撑,一diandian往地上hua去。
你失神地看着漫漫大雪从紧闭的殿门前飘落,一diandian淹没了你的shenti。
——
秦珩将你丢到床上时,你仍旧双目呆滞,有小太监怯怯地走上来询问他是否需要帮忙,他抬起手,把人都遣散了。
再回tou时,你已经缩成小小一团躲在床的角落里,长发凌乱,面容苍白,形若疯妇。
他伸长手一把将你抓过来,你一动不动,任他施为。
秦珩扯开你脖zi上的血红绸布,伤kou被折腾得血肉模糊,齐齐地从左侧开到右侧,足见xia手之人有多狠。
他不算温柔地替你上了药,重新包好伤kou,又捉起你的手,拿火燎过的针刺破手心的shui泡——shenti和心一dao麻木的时候,会连疼痛也忘记,整个过程你连眉也不曾皱一xia。
终于chu1理好你的一shen伤,秦珩上xia打量你几yan,突然伸手抓住你的衣领,只听撕拉一声,你的衣服从领kou被撕裂到肚腹,大片jiaonen的pi肤暴louchu来,你终于有了反应,看向他的yan神充满惊恐。
“你,你……”
“娘娘别怕,您的衣服脏了,nu帮你换一shen。”
他说着,一手捉住你的腰,因为这几个月一直卧病在床,原本平坦的小腹更是削瘦见骨,难堪一握,你激动地chuan息起来,将手抓住他的胳膊想推开他,只可惜这dian力量对他而言不过蚍蜉撼树,他另一手抓住你的绸ku,轻轻一撕,那薄薄的布料便如纸一样裂开了。
“疯zi……嗬,疯zi!”
秦珩扯起嘴角,dao:“疯zi?”
那手再一挥,你shen上的破布被一气儿扯xia来,如此你shen上便只剩xia肚兜和亵ku,羞耻和愤怒使你浑shen颤抖,竖起爪zi便想挠他,他却轻而易举握住你的两只手腕压过touding,他压着你,shenti紧密相贴,如男女苟合之姿。
他低xiatou,一张清秀的面容变得可憎,他微微挑眉,贴着你的耳廓dao:“娘娘可是要罚nu这个不知廉耻的疯zi?”
shenti被他铁bi般的xiong膛压着,一条结实的大tui抵jin你的双tui间,隔着亵ku狎昵的摩ca起来,只觉那chu1huanen无比,毫无阻碍。
“听闻娘娘有名qi,令先帝沉湎其中,以至恩chong不绝,可是真的?”
听了他的话,你的面pi刹时由白变红,难以置信他会说chu如此无耻的话,只可恨你现在重伤ti弱,gen本无力反抗,yu咬他还怕折了自己的脖zi,只能被他完全压制在床上。
你怒极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