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知吗？其实，其实我早就看到了，从你来的那天晚上……”

        “不要敲！”他只短促地喊了一声，然后打开一条门，招手让你去。

        你也同样轻声问：“看到什么？”

        “你是谁，怎么会到这里来？你不知这里的规矩么？”

        等你反应过来他叫你什么的时候，他已经扑你怀里，你有些无奈，但也不忍心对他生气。

        少爷……你想到苏明砚，或许他会知什么呢？

        苏明砚没说话，只是抱起凳来到你边坐来，他的睛黏在你上，怎么也不来。

        苏明砚撇了撇嘴，睛突然有些泛红，他扭过，说：“你一句走错了就想跑吗？如果不想被我妈妈知的话，你，你就留来陪我说会儿话！”

        他的声音太轻太轻，仿佛害怕惊动了什么。

        但你知，这房间里唯一珍贵的只有一样。

        你轻嘶一声，抵着他的脑袋想将他推开。不仅仅是因为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还因为这个姿势和梦里实在太像了，你的大脑克制不住回忆那个梦，竟奇怪的颤栗起来。

        “外面真的这么好玩吗？之前有个，她也会陪我说话，但她说的东西都很无聊。”说着，他伸脚踢了踢地上的书，接着：“我把她说的那些书都找来了，一都不好玩，她也不好玩……她好久不回来，我不记得她的脸了。”

        “我就知表最好了。”

        他的声音透着一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阴狠，霎那间，你想起那些梦，那个人。

        “我，我是表……”你怎么也说不那个字，默了片刻，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太冲动。

        而这张脸，这句话……

        “上……香香的。”他的脸突然红了，侧一歪，耍赖似的倒在你上。

        你想到在山里遇到的那个男人，他长得和苏明砚那么像，甚至连名字都一样，又神鬼没的，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渊源？

        “我，我听她们说的。”你不太擅长撒谎，脸一就涨红了。

        他突然仰起来，“你会不会也和她一样，丢我不？”

        你来到苏表姑的房间，却发现她不在，听厨房里的人说，表姑从来不在家里睡觉，每天晚上都会去大宅后的佛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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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从里钻去，目光所及之放满了书，房间的格局也和之前不同了，多了几个凳和书桌，全都用厚厚的垫包着，很珍贵似的。

        突然现又突然消失……！

        你有些惊讶地张了张嘴，才过去多久，他居然不记得你了。

        被他打断，你一时间忘了刚才想说什么，倒是他抬起，不依不饶地追问：“你快说啊，你会不会也丢我？”

        “明砚，苏明砚，你有没有见过一……”

        只有那片薄薄的肤泛起淡淡的粉红。

        ……

        苏明砚撅起嘴，不满：“她们居然敢随便告诉别人我的名字，哼。”

        “等等，你怎么知我的名字？”

        “跟我讲讲外面的事吧。这里好无聊。”

        他抿了抿唇，不说话了。

        你避开众人视线，独自一人来到那扇奇怪的门前，正要敲门，房间里却传来急切的叫声：

        “你长得好奇怪。”

        “是啊，夫人已经这样十几年了，唉，都是为了少爷……”

        “佛堂？”

        “抱歉少爷，我是新来的，不知规矩。”

        他撒地在你蹭来蹭去，动作间蹭到了你的脯，乳尖因为着，轻轻一碰就会疼。

        你随说了几句在学校的事，苏明砚听得认真，连睛都亮了。

        “我，我不会。”你声如蚊吶，他却笑眯了，像只得逞的小狐狸。

        他突然抓起你的手握住他那把金锁，他紧闭，睫微微颤抖。

        你无奈地吐一气，像之前那样坐在了地上。

        那宝贝疙瘩远远地看着你，表很奇怪，眉皱得紧紧的，两颗珠不停上移动，似乎对你很嫌弃。

一切都诡异极了，那件衣服怎么会突然现又突然消失？

        “对不起，我走错了……”

        他越说越低落，声音听着像是要哭了，你觉心尖尖儿有些酸。一边庆幸他不记得你的脸，一边却又卑鄙的享受着这种被需要的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