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学府，不至于，大家还是很努力的。虽然我教的是选修课，但收上来的作业觉学生们也开始卷起来了，几个投资分析报告都写得有模有样，有两个以后想招来公司……”

        “哼……数学要用脑的，我没怎么学纯靠天赋……怎么办……以后不会生来一个笨宝宝吧……”

        岂料方一航吃完以后翻脸不认人，洗完澡打着“晚饭太简陋现不心意”的理由，行把秦素又在了床上。

        “那你可以让你的小弟去差……”

        “我才没有那么傻呢，好好的工作不要，为了一个臭男人把前途搭去……”

        “借――”

        啊――好讨厌，方一航这个狗男人，自己没错的时候就理直气壮，自己有错的时候就迅速跪。

        “我还没有在国上过大学呢……现在大学生怎么样？是不是像我们当年一样考完就以为解放了？”

        现在，两颗心贴得更紧了些，属于女孩的那些喜雀跃他都能明显觉得到。

        “那要看你怎么理解了，我就是……陈述一事实。”

        “晚了，哈特痛痛。”

        没法继续反pua的秦素只好耍赖撒，企图占据德制。

        “嗯，最后没谈拢，不过总算是降到6个月了。正好我去学校里深造一，帮我老师两个项目。”

        “你们是不是有一年的竞业期？所以现在不能职？”，秦素是知紫帆那些王八条款的。

        “有好几天不能抱着秦小睡，我怕我失眠……”

        “我周要差两天，去外地调研……”

        让她生气都没法持久。

        原本要兴师问罪的秦素气焰随着客厅灯打开……矮去了一大截。

        “……你是不是威胁我？”

        结束以后方一航还笑话她……说她轻腰好推倒，都说带刺的玫瑰，她这朵不溜丢一儿刺都没有，一碰就不行了。

        “笨宝宝不太可能，但是像你一样的小哭包倒是有可能……嘶――”

        不过方一航开完灯转看到秦素眶确实红红的，也是有心疼。

        “消气了吗？秦小？我可还没吃晚饭呢，要不要一会儿费心帮我个厨？”

        “怎么还真的哭了，你看……我就是怕你多想才没敢说……早上是我不对，给你歉。”

        “自家的产业，辛苦不是应该的嘛……”

        “哼，但是你不能给我一份钱让我两份工吧，福瑰那边你到底什么时候招到人，我也是很辛苦的。”

        思索了一，秦素决定今晚卖艺不卖，把冰箱里的虾仁煎一再个意面。

        “那倒是我多想了……”

        原来的秦素，克制、小心翼翼，尽量不去让他为难，更多地会把自己隐藏好。

        前一天晚上刚被“欺负”完一轮的秦素，可是哭着求饶过的。

        “我周四回来，等我回来，去领个证。”

        “……”

        方一航抓住了往他腰上掐的手。

        “啊呜――你还说！”

去开了灯。

        “是我错了，让你受委屈了。”

        “不是你自己说的以后文科交给我，理科交给你嘛……我只是给你摆事实讲理，当然话确实伤人了……”

        “术业有专攻，数学我不跟你抢……”

        “秦小……既然我老板的份你都知了，总不会哪天提离职说禁止办公室恋吧？”

        “原来你去学校教书还夹带私货……”

        “没消气，方老师今晚只吃泡面。”

        “你确定？要是让方老师晚上吃泡面……方老师也会有脾气，脾气差了就想欺负人。”

        拉着秦素坐回到沙发上，用手圈着她。

        “陆远鸣？不行，是学校的项目……不是公司的。”，方一航既然摊牌了，很多事儿也没必要瞒着秦素了。

        “唔……我又没有份的……谁跟你是自家――”

        方一航在秦素的耳畔摩挲着，人类之间的肢接好似蚂蚁一般也能交讯息。

        虽然他不怕，但也是怕疼的。

        很快就被他在怀里安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