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雨瑶并不是对方面一无所知的小女孩，除了生课教过的那些知识外，从小就看书的她没少在各种网页上看到过各式各样的小说。

        两年多前初中毕业的那个夏天，她无意间撞见了哥哥自渎。

        她洗完澡抱着衣服路过哥哥的房间，只看见房门半掩着隐约能够望屋，而宽敞整洁的卧室里哥哥弓着脊背，半曲靠在床。

        哥哥、她的哥哥，只有在梦里才能如此亲密的哥哥。

        ――

        她的心脏骤然汹猛地像要腔，愣在原地迟迟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看见了什么时，几乎是落荒而逃地回到了的卧室。

        从最初梦时的无所适从，到后来的习以为常，甚至是带着病态的渴求，她的在一步步迈向不可挽回的深渊。

        哥哥...？

        哥哥钳制住自己手腕的手慢慢松开，上的也逐渐开始消散，她闭上去勾住他的脖紧紧抱住，在清醒与梦境交织的边缘里贪恋着他的与上的温度。

        程雨瑶只瞥见一便僵在门，仿佛被了魂一般目不转睛地盯着他逐渐加快的速度，同时耳尖地听到了哥哥间逸的隐忍闷哼。

        “别躲...瑶瑶。”

        程雨瑶意识地想叫他，发声音的位却像被填一片空虚，只吐半个微不可闻的音节。

        她羞到窘迫地将脸埋被里，紧张得呼间肺缺氧般地闷疼，整张脸红到了耳，脑海里却盘踞不散着刚才那一幕冲击力极的画面。

        脑里的胡思乱想尽数搅作一团，像无数细线拉扯着她怦怦直的心。冷气十足的空调得在外的小一阵阵泛凉，却怎么也赶不走心里的燥。

        她当然知哥哥在什么。

        她怔了怔，小心翼翼地伸手去碰那除了洗澡外几乎不会接到的地方，才发现刚换过的上不知不觉已经洇湿了一小块痕。

        可早已经回不了了。

        如果她没有看见哥哥往日里握笔时白皙修长的指节此刻正握着青筋虬结、充血立的，缓慢地上套的话。

        她不是第一次这样的梦了。

        “哥...”

        她记得似乎是要去找他，哥哥怎么会在她的房间里？

        飘渺的、虚幻的，如同被一团绵的云包裹着。

        她睁着却依旧看不清程逸洋的神，那双琥珀的眸在视线里始终模糊着，程雨瑶轻轻蹙起眉，知了自始而终的怪异源于哪儿。

        旁的人沉默了片刻，她的嘴唇便覆上一抹柔的，随后遮住自己视线的手挪开，他转而托住了她的后颈，半抬起她的，湿的尖轻松地抵开她的齿关，加深了这一吻。

        程雨瑶的唇齿间抑制不住地溢一声轻，她本能地想往后缩，哥哥却以不容抗拒的力扣住了她的腰，声音带着安抚的意味。

        她红着脸换，胡乱把湿的净后钻被窝，关了灯两一闭，就在那晚旖旎的梦里第一次见到了不一样的哥哥。

        程雨瑶关闭了定好的闹钟，抬手去胡乱摸开了灯，坐起来眯着适应光线，忍不住抬手轻碰了碰似乎还残留着亲吻的嘴唇，有些怅然若失。

        他去吻她的耳垂、侧颈，不知何时在息里她的睡衣已经被撩到前，程雨瑶本能羞赧地想去遮，却被哥哥住了手腕扼反抗，低用唇住了她的乳。

悉的、亲昵的称呼似乎被洗过一般轻浅地从耳畔传来，她偏过想要去看，随即睛便被骨节分明的手指覆住。

        一阵酥麻的快从脊骨泛上，她难以抑制地起腰，明白这场荒诞的梦即将消逝，几乎是主动将自己往他怀里送的姿势。

        有什么挑开了她的衣角，带着意的手抚摸着她腰侧的弧度，指节摩挲着肌肤攀缘而上，随后掌心拢住了少女的乳，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拨了两乳尖，便惹得她一阵颤栗。

        程雨瑶无意识地夹了夹，心便传来一冰凉。

        再次陷一片黑暗。

        他的上半衣衫整齐，只有衬衫领的两颗纽扣随意解开，隐隐线条漂亮的锁骨。除了微微蹙着的眉和泛着桃的耳外，他几乎面若寻常――

        那天的夜里了场不大不小的雨，地面未降来的温度蒸腾走了汽，空气凉来后父母便一同去散步，只留了她和程逸洋在家。

        氤氲暧昧的光如般退散，在她睁醒来之际，凌晨四的闹钟恰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