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之越那么穷,每周末要辛苦卖鱼,家里还有一个疯疯癫癫的妈等着照顾,他却能发现我低落的绪,给我买
茶,愿意陪我走过这一路。
林之越若有所思:“有贵?能有多贵?一百块一杯?”
我一个未成年少女,天天满脑想着
制
一个成熟男
,我也相当无助好吗?
跟我比,祁遇有爹,有家,有未婚妻。
果然,我的光没错。
我反问怎么可能。
心萌动怎么就被我小叔戳到萌
了呢?
小叔就是矫,就是欠
。
啥也不是。
林之越唇角弧度变得明显了,笑容无奈又溺:“既然是我问你喝不喝,肯定是我要请你。”
他那多了两分从容慵懒的笑容更像我记忆中的某人了。
我神地胡思乱想,以至于林之越叫了我好几声我都没听见。
这卖鱼的到底哪里比不上回收旧家电的?
所以说,跟我比,他祁遇到底有什么可无助的?
当真是小黄文写多了,健康的恋瞧不上,
剑走偏锋、另辟蹊径,搞一些畸形禁忌之恋,把祁遇和自己当那罗密欧与朱丽叶?
如果我真的上了小叔,我就什么都没了。
虽然不确定未婚妻对他到底有没有,但好歹人家有一个啊。
林之越很少这样笑的。
这时我也装不去了,小声提醒:“这家有
贵。”
这些天,我想的最多的事是,我可不可以用迷药把祁遇迷晕,把他绑在床沿,狠狠他个几百个来回。
稍后,喝着冰凉甜蜜又健康的蔬果茶,听到林之越问我是不是不开心,我就要哭来了――
“祁穗?”
他把自行车停到路边,望向小叔的迈巴赫,转走到我
边:“那我就请得起。”
我呢?
“祁穗?”
小叔总说林之越不够好,他可太好了。
在商圈也有这家茶品牌的分店,我喝过几次,清楚这品牌的单价在40左右一杯,所以我轻轻摇了摇
,善解人意
:“不想喝。”
买不到迷药,不确定男人吃了迷药还能不能起,也想不到小叔清醒后我该怎么办。
我随便搪:“我手机让小叔没收了。”
我顺着林之越的目光望去,发现路边新开了一家茶店。
林之越望向我,唇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一副这个年纪才会有的、略显天真稚
的神
,问:“为什么不想喝?你不是很喜
吃甜的吗?”
他顿住脚步,留给我侧脸,问:“你想不想喝这个?”
祁遇一收破烂的,嘴还那么欠,他说他有时候真无助的,我也很无助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