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瑾甯叹息：“别人的故事，无论怎么发展，只要最后的结果是好的，就会觉得好。可一旦故事的主角变成了自己，却未必会照剧发展去。无论怎样，我都不可上那个人。”

        “当然了，因为有你，什么事我都能乐观面对。”

        周瑾甯的余光不小心瞥见了她给谌墨白准备的特别“制服”――甚至连三式都算不上，看起来倒像是趣的一衣，该遮住的地方本遮不住、或者半遮半的那种。

        “其实那本书里讲述的故事，本质上不也是取豪夺么？他只不过是将取豪夺的故事理想化、梦幻化了而已。”

        谌墨白貌似认真正经地思考起来：“唔……听起来的确是很好，至少他的确给了你别人给不了的一切，也的确对你很用心，而你又无法拒绝，倒不如好好享受。你有没有听过那句话，‘生活就像被奸，既然无力反抗，倒不如好好享受的快。’”

        “我只希望你能过得稍微好一，无论你的选择是什么，我都会尊重你，并陪在你边，跟你一起走去，无论是以什么样的份都好。”

        可若是让她尝试享受，也本不可能。她也不是没尝试过的，可惜从未成功过。无论她怎么尝试，都无法欺骗自己的心。

        周瑾甯别开了，冷笑着：“那要看怎么说才算是‘好’了。无论我想要什么，甚至不用开，只要看一，他就会立即买给我；如果我看什么不顺，他就会让那样东西立即从我的视野里消失。如果我什么都不说，他也会选择最好的一切给我，就像这栋别墅，这个房间，还有窗外的景。你说，他对我好不好？”

        周瑾甯疲惫地靠在门上，将歪在一边，如果什么都不想，其实日也能照样对付去，只是让她笑着度过，本不可能。如果没有他作为交换条件，她大概甚至更愿意选择亲手结束这样一就能望到的一生……

        如此想来，他们两个还真是相互依存的关系，谁少了谁都不行。

        “不过很有理不是么？你还记不记得，谬斯的第三本书？”

        “别说我了，说说你吧。”谌墨白跪坐在周瑾甯面前，双手捧起了她的脸，“他对你……好吗？”

        这会儿忽然来了调侃的心思，她对他说：“你还是少说废话吧，在这地方，话越少越好，赶紧先把你的‘制服’换上。”

        可他越是笑得开朗、明媚，她心里就会愈发自责难过。像他这样的一个人，不该被终生囚禁在这个囚笼里……

        周瑾甯哭笑不得：“……你这是什么歪理邪说。”

        “谬斯的书，我怎么可能不记得。”提起谬斯，周瑾甯的中瞬间多了不少光彩。

        她原本倒是没有这样的癖好，但周衍桀用各种各样的方式再三迫，无奈之，她还真在网上认真给他选了一套这样的“特殊制服”，来作为他的“制服”。

甯无奈至极地摇摇：“你真是个积极乐观的人……”

        虽然是“歪理邪说”，可用来形容现在她的境却非常合适，每次周衍桀将她拥怀中、拥抱她、亲吻她、睡在她边的时候，她心中的觉都如同正在被“奸”，满心的排斥和拒绝，却无力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