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

        “不曾。昨日午学中无课，学生们大分都在学室里自行温书，我从东学室来后，经过后苑，便隐隐见到后苑草丛中似有人躺在那里，陆小女公蹲在旁边，我担心是不是学生晕倒，便过去查看，余小公已经没了呼。”

        陆玉，“善舟有说什么吗？”

        陈易之摇摇，似乎有些心有余悸，“陆小女公完全没有惧，只是问我‘他死了吗’，我当时很是恐惧，回应她后，陆小女公笑了。”

        陆玉愕然，“她笑了？她笑什么？”

        “不知。但陆小女公的状，完全不是普通幼童见到逝者的反应……”

        若是在飞烟未暴份前，陆玉可能会怀疑善舟的反应。但飞烟是圣女，善舟打小跟随飞烟，受飞烟影响大，私里不知有没有教过她乱七八糟的东西，之前善舟也提过，飞烟教过她怎么摘人。善舟的见识比同龄人要更多更广，对于这些生死非寻常之事，接受程度要些。

        “她还说什么了吗？”

        陈易之看陆玉一，“原来人死这么容易。”

        “什么？”陆玉一时没反应过来。

        陈易之深一气，“陆小女公说，‘原来人死这么容易’。”

        “是我报的官，也是我告诉官署，陆女公嫌疑很大。安梁王若是记恨于我，在无可奈何，亦无话可说。”

        “我知晓陆女公不凡，安梁王份尊贵，陆家亦是门。但这般年纪的孩童说这般冷血的话，必是家庭教育了问题。我不清楚陆女公在家中平日被何人教导，长大后她的品行只会在此之上更甚。”

        “如此份之人将来若是了朝堂了官，恕陈某直言，许会是个戾官。”

        刘博士了一汗。神示意陈易之不要再说了。

        陆玉面心皆复杂，若是善舟没说那句话还好，说，只要是听到的人无不怀疑她是杀人者。陈易之话虽然不好听，但这件事放在其他孩上，陆玉大概也会这么认为。

        但是，善舟否认了她杀了余回，陆玉选择相信善舟。

        况且，刘博士目前粟给的信息仍然不能直接证明是善舟所为。

        刘博士打圆场，“梁王殿，陈讲师初学讲学不久，太过直言之语殿莫要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