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又重新转过去,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没有过多的想法,就只是我的声音。
我愣了一,有些不知所措地眨了眨
。
“恭喜…我刚刚在面听了,你们发挥的很好。”
镜里的少女,和她的双胞胎
有着七分相似的脸庞,正红着脸颊,额角渗
细小的汗珠。
我说错什么了吗?
我有些手足无措,随便找了借,去厕所里洗了把脸,好让自己冷静一些。
可她终究不是她。
我被她的表得有
不好意思,挠了挠
,“那还是你更好一些。”
我不记得是怎么从台上来的了,只记得心脏还砰砰
个不停。心中只剩
无法言说的,从未有过的愉悦。
这就是所谓ptsd吧。
她穿着的西装都限制不住她的动作,手舞足蹈地转过来,
耐不住地兴奋,“念初,你来之前我们就偷偷
去听了几组――老实说,都不如我们!说明我昨天看场地的事
的太对了!果然我就是天才嘛!”
结果,直到我们四个人坐上了车,Abela还在兴奋地说着比赛的事。
“哈哈哈…”
不可思议……我居然真的完成了一整首三重奏,和朋友们一起。从开始慢慢识谱,到上台也不过几个月的时间。我――我居然真的可以到。
最后大家把地方定在了保龄球馆,可以好好玩一玩,大概会比喝酒有趣很多。
如果没有她的话,我可能会更开心一。
她的笑容顿了一,像是被谁
了暂停键;嘴唇张了张,最终却什么也没说
。
如果是小时候的我,估计也会像Abela那样喋喋不休地说上半天吧。
许念安像是看了我的顾虑,也附和着说,还是换个地方比较好。
那些笼罩着我的阴影,是不是都不复存在。
我抬起,和镜
中自己对上视线。
在那之前,我还以为自己再也不会拿起小提琴了。
我没有多问,也没有多想,只是默默把靠在车窗上,看着外面的灯影一个接一个闪过。
旁边的许念安突然侧过来,朝我
一个微笑。
我坐在后座,侧望着窗外一闪而过的街灯,心里却还是轻飘飘的。
如果――如果说。
比赛的名次在当天晚上就会公布,不过我们都不想在原地等。
Olivia和Abela也很开心,两个人在一边打闹着。然后,不知是谁突然说着要去喝酒庆祝。
司机倒也只是笑笑,什么都没说。
许念安这个人从一开始就没有生,该有多好。
一听到喝酒这两个字,我的寒就立刻竖了起来。酒
在胃里翻江倒海的
觉,好像又涌到了嗓
。
她越说越激动,嘴就像被上了发条,一刻也没停过。“而且,你步很大啊、念初!昨天我们还在担心你,今天你怎么发挥的这么好?”
们的呼,渐渐和我们同步。
“哎呀!我真的觉得我们声音最好!真的最好!”
一想到这些,我的心脏又开始止不住的狂,好像刚从舞台上
来那种奇妙的余韵还没散去。
Olivia无奈地笑着,伸手捂住坐在副驾驶的Abela的嘴,对司机略带歉意地说着,“请别在意,她就是个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