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江夏看着那轻轻摇晃的发尾，眨了眨，忍住想伸手勾住缠绕的冲动。

        “我喜你，很喜，第一见到的时候就喜，”他沿着她的唇一咬过去，尖勾勒着她的唇线，“刚开始是被你的手引，你的手很好看，让我一看到就……有了望，”

        “你……对我？”江夏不太明白，他喜她？为什么？

        “什么？”亲吻被打断，顾怀北心心念念盯着粉饱满的唇，被她没没尾的一句话问的有些愣神。

        “讨厌我这样对你么……”

        顾怀北很有耐心，语调恢复平和，慢慢开，“还记得，前段时间，你在楼梯间跟我说了什么吗？”

        “你是说，我以前的史？”顾怀北勾唇笑了起来，乖宝担心这个？

        顾怀北神沉了来，握住她的手腕不让她挣脱开，“为什么？”

        不讨厌他亲她，也不讨厌他的不正常，甚至于，江夏似乎都有习惯这种不正常了。

        “嗯……”被他笑得脸红，江夏的神到飘，不敢看他。

        温的阳光斜斜照过来，两人的影被拉长，投在地面上，像是一对亲密交颈的恋人。

        不然，他，以及……沈回他们，也不会喜上她吧？

        他毫不犹豫地坦诚一切，只为了让她不再迟疑，接纳自己，“我不是正常人，你……害怕么？”

        “那你觉不到吗？我对你的？”他牵起她被伤的那只手，小心注意着不牵扯到伤，在上面印一个轻轻的吻，还隐隐发作痛的位似乎注了一丝清凉。

        不，不只喜……

        “你说过，你喜我，对吗？”顾怀北自顾自的一步步近，手指碰到她的巴，用了一力，轻柔地让她抬起脸，和自己对视。

        抬手轻轻推了推，及一片紧实的肌理，她的脸红了红，“不，不行……”

        江夏的心乱了。

        他是骗她的吧？她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他喜自己哪里啊。

        顾怀北了眉心，脑飞快运转，回想到她刚刚绪不对，以及莫名其妙要撇清关系的话……

        低低笑了一会，他靠了过去，额抵上她的，专注地看着她，“没有，所有的第一次……都会是你的。”

        被迫望那深邃的暗红漩涡，近在咫尺的致面孔让她有些恍惚，“嗯……对的……”

        “顾总……你，你能不能说清楚一？”江夏有些不好意思，说完后立刻咬住唇，但她并不后悔，毕竟，她脑没那么灵光，不想老是猜来猜去，所以能说清楚最好了。

        他俯凑近她的耳边，轻声问，“不知我有没有这个荣幸，可以……当你的男朋友呢？”

        “呵呵，”像是知她在想什么，顾怀北溺地笑了笑，伸手刮了她小巧的鼻尖，“我也喜你。”

        被他的亲吻带起悸动，江夏忍不住抬慢慢回应他的吻，轻声回答，“不讨厌……”

        但是，她还是有一丢丢的介意，指抵住他的唇，稍稍分离，“那你……你以前，有没有……？”

        江夏没说话。

        他忍不住低吻上她的手指，一吻过去，衾薄的唇带来的温让江夏心尖颤了颤，指尖有些抖，“你，你在嘛？”

        他充耳不闻，继续痴迷地吻着，又沿着手腕往上吻了吻，接着抬，在她嘴角落一个羽般的轻。

        江夏抿着唇看着他，没说话。

        他现在的动作，几乎都快将她抱在怀里了，她觉周都被他的气息覆盖，有些不能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