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当然行了。”李衍讪笑。

        “呦，宋二公，您也有兴趣了？”李衍发现从前那个闻女变的清冷二公也来凑闹了。

        李衍是五皇亲信，几人年纪相仿，但宋昱一直对他们不温不火，他为此也想要拉拢宋昱。

        杯酒摇曳生辉间，宋昱正百无聊赖，听着五皇几人侃侃而谈。

        酒楼几人散去，宋昱趁人不注意，悄悄拉走李衍，耳语，“你那几方药可有盈余？”

        “尽量吧。”宋昱漫不经心地敷衍。

        每至华灯初上，酒楼便人声鼎沸，宾客盈门，笙歌鼎沸，济济一堂。

        丞相家的公李衍说到自己新纳了一房，那妾年纪轻，之，每次行房极其困难，几日难床，后来他去窑馆寻来几方秘药，如今如鱼得，快活赛神仙。

        “看看也不行？”宋昱脸一白，死要面。

        “无可奉告。”

        城南有座凤凰酒楼，以其酒酿天第一的名声响彻京城，引得不少达官显贵光临于此。

        李衍将秘方给了他，然后好信儿地问他哪来的妾。

        今日是应五皇邀约，来这凤凰酒楼议事，事没谈多会儿，几位公哥悻悻然，不知从谁开始，便议起女话题。

        ......

        三楼包厢，台前有人抚琴，琴声悠扬，扣人心弦。

        如今的他也面临着此问题。快至七日了，玉娘每日还是躲着他，见他像看见鬼似的，他听绿屏说初夜时，玉娘三天才床走路。可他哪有那般可怕，分明是玉娘素质不行罢了。

        宋昱本不想来这聚会，五皇向来桀骜自恃，他不好薄了五皇的面，偶尔会参加这样的聚会。与五皇交好几位公也是池酒林胾、声犬的主，可就是这样的人背后的家族却是皇家权利不可或缺的。每次他对于那些沉湎酒的言论都嗤之以鼻，可今日听到李衍这番说辞，他倒生了好奇。

京城。

        李衍听闻大笑，拍拍二公的肩，竖起大拇指，“没问题，要多少有多少，不过二公以后还是不要再推脱五皇的集会了。”

        “我今儿真带了些实。”说罢李衍便从袋中拿三盒小，一盒膏状，两盒状，然后他便讲解起来。

        “有这好？快给哥几个瞧瞧。”

        “要前两方。”胡僧就算了，宋昱对自己还是有一定信心的。

        从前可没少给他们白，声声说不想与他们同合污。

        第一方名为“粉红膏儿”，抹至首上便可夜御十女，永不伤。第二方名为“颤声”，状，只需将此女私，女便难当，颤连绵。第三方名为“胡僧”，男酒服，便可屹立不倒，一泻如注。

        这话放在任何人上李衍都不会觉着惊讶，宋昱来问就新奇了，于是他挑了挑眉，哂谑，“有啊，二公要哪方？”

        酒楼有三层，一楼是厅宴，厅堂中间搭建舞台，每日都有歌舞姬演，可那一票难求，寻常百姓就算给了钱也求不到，宾客多为豪绅商贾。二楼是包厢，士大夫级别的人才能。三楼等级最，是贵族世家的聚集地，包厢设置得也更为奢华，每间包间还会有乐姬单独为其演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