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烦躁将这两者一同压：“我信不信你有什么用？我想帮你摆平这件事也有错吗？”

        他回避了她最想知的问题，那么一切都不重要了。

        晚灵说：“你不是帮我，你是为了满足你的英雄主义。”

        “陈晚灵！”池筝一脚踹向桌，两张桌撞在一起，桌椅划过地面，发刺耳的响声，桌兜里的掉几朵纸花，又被砸的书压扁。

        晚灵低。

        一片安静中，后门突然传声音：“你们还在这什么呢？”

        池筝看去，是简语，她靠在门边。

        池筝看不到晚灵的表，他也不想再待在这里，这里的烦闷几乎要将他撕裂：“算我多闲事，以后你怎么样，我都不会再。”

        说完，他从后门拽着简语离开。

        “诶，我约了人去实验室！”

        ……

        楼恢复安静。

        晚灵弯腰捡起一本本书，最后抓起被砸得看不样的纸花，从桌兜里又摸一盒，撑着桌站起，膝盖疼到麻木，她尽可能小幅度地弯曲。

        费力走到垃圾桶边，将一朵朵纸花倒垃圾袋里，忍了许久的泪终于一颗颗滴，有几滴落在纸花的花上，晕开淡。

        心脏疼，她不知自己在为什么哭泣，为池筝？为自己？还是为了本不匹的这段关系？

        她想蹲埋臂哭一会儿，却发现膝盖的伤本不允许，这是个坏事，但也是个好事，因为它在，她就追不上离开的池筝。

        她几张纸，胡乱地掉泪，她这几天哭的太多次了，不能再哭了，晚灵收拾好书包离开教室。

        楼她走得吃力，每一步都得很小心，特别是泪会时不时涌上，模糊视线。

        影影绰绰间，晚灵看到转角有人，她别过，不想让别人看到她这样，却听到他问：“你知简语在哪吗？”

        晚灵听是谁，并不打算回答，她没心也没空参合他的事里。

        可那人又问：“你怎么了？”

        晚灵依旧不理，手臂就被抓住：“我送你去，你这样会摔倒的。”

        很烦，很吵。

        晚灵挣脱不掉，她太清楚这些男人是怎么想的了，更何况是第一次见面就不太面的卓清越。

        她直接扒开衣领，快消掉但还是有淡淡痕迹的吻痕：“你缠着我不就是因为你看到了吗？你想要什么你直接说，别假惺惺的，你和他们都没有什么区别。”

        她的脑混沌了，这话说到后面不知是在说卓清越还是池筝。

        她今天真的累了，卓清越想要怎么样都随便，就是别来烦她了。

        她现在就像一只刺猬，毫不吝啬地展示她上的尖芒。

        卓清越瞥了一那个痕迹，慢慢把她的衣领拉好，看着她的神从锋利变到迷茫，他说：“我信你。”

        这一瞬间，心脏的钝痛消散，她的脑转不动了：“什么？”

        卓清越又说了一遍：“我信你，我送你回家。”

        在晚灵对所有人都失望时，卓清越却说他信。

        七零八落的心重新被拼接在一起，这一刻，晚灵清晰地知，她逃不掉了。

        没等她回答，卓清越轻松地将人打横抱起，斯文的外表也充满力量，他以一种无法拒绝的姿态撕开晚灵装的外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