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者的意思则是：其实一直如此。

        向歆闻言扭就走，没给他说完的机会。

        但这其中貌似还有一层义，毕竟成年人拐着未成年来买酒多少有不轨。

        “不是，我成年了。”她随解释，这酒她还真想尝尝的，好歹在搜索排行榜上榜上有名呢。

        微信扫码还没转过去呢，就听见小哥边大力捣着柠檬，边空几秒时间抬瞥向向歆，然后刚正不阿地说：“诶，不卖未成年酒哈。”

        向歆多少有无语，她不知自己到底哪里像未成年了，明明周围多的是真正的未成年啊。

        向歆来了脾气，非得自证不可，她掏手机，相册，开、放大前些日图方便拍的份证照片，将手机递到小哥，“看看，真成年了，20岁。”

        虽然小吃街改造过几回，但好几家原先就有的摊位现在依旧排排列着。

        语气里有无奈，但不多。

        他不在意，只是一味地凑近向歆的耳朵，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取笑她：“未成年就别饮酒了。”

        郁晌闻言挑了挑眉，有些臭屁地说：“这蝇小利就给你兴坏了？跟哥对象的好可不止这些……”

        向歆和郁晌对视一。

        “可不是。”小哥往摆好的塑料杯里依次倒苏打，丢适量冰块。

        不意料的是，腰被人狠狠掐了一把，向歆瞪他，揪住他的耳朵往扯，学着他的样，凑近他耳朵，挑衅着说：“未成年还会呢。”

        郁晌也不恼，长跨上两步就追上她，习惯落后半个肩膀缀在她后。

        “对。”他动作畅地往杯里倒冰块，撩起看了一郁晌，“成年人带着未成年人来买也不行。”

        卖手打柠檬茶的小哥在菜单里添加了几款低度数的果酒。向歆各要了一杯，郁晌跟在她后面付钱。

        向歆第一次听说这种事，她问：“一中的？”

        向歆闻言，没想再多问去，可又听到小哥说，“唉，就算每次我说破了天，这边说着不让未成年买，结果那边那群小孩转就叫了跑来买。”

毫不吝啬地夸赞，“你考虑得真周到，赞！”

        小哥收回打量他俩的视线，不尴不尬地，公事公办地说：“不好意思啊，之前学校里有学生来买酒，买完偷偷带学校喝，结果那小孩酒中毒送医院，给我惹了一麻烦，被警告了之后这摊位还差保不住了。”说完还叹了气，然后麻利地敲开一瓶新的苏打。

        向歆认真看着他作的神愣了两秒，然后用手指着自己，难以置信地问：“我吗？”

        郁晌见状在旁边笑弯了腰，饶是他也没想到自己被划分为成年人的同时，向歆会被判定为未成年。

        前者似乎在说：现在的学生都这么喝呢？

        小哥打包好三杯柠檬茶递给候在一旁的一家三，说完慢走后，继续着手给他俩暴打柠檬，显然是觉得她的话没有可信度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