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8  我救你还不好吗？

        指尖ca过刀尖，算不得疼，再往前够，戳到甲feng里，又有些疼了，“嘶哈嘶哈”，他们在chuan息，“嘶哈嘶哈”，我也在chuan息，肩膀gan觉被撕裂，手臂要与我分别，我拼了命一般想要拿刀战斗，shenzi却始终不愿也不能从被ti温浸re的地面离去，啊，好疼，要裂开了，手指却抵着刀尖越推越远。

        “说话啊，宝贝，我们mei吗？”shui声潺潺，粘稠的tiye从我额角冒chu，我上半shen用力往上抬起，像海豹用力跃起，xia半shen却黏在地面无法动弹。远离了温nuan的地面，chao湿形成绺条的发丝在空中也跟着跃起，给我腾chu视野，捉住了刀尖也瞥到了两ju白花花的肉ti，比想象的好……

        没碰他……

        没碰他……

        我抱着刀，像抱着心ai的洋娃娃，背靠着柜门，yan底聚焦黑se的发，咽xiakoushui，调了个tou，离开了被我捂re的地面，来到另一端，停顿片刻，nie紧了刀，“嘶”我及时克制住心底的jiao气，yun了kou指尖的铁腥，把刀翻过来握住刀把，缓慢地探chu半个tou。

        白花花的屁gu，有两个。

        真是脱得一gan1二净。

        听声音也还没有那么明显，看到他们的肉shen我才完完全全意识到他们有些年纪了。花白的发并没有被yu盖弥彰地染黑，也没有为了好打理而剪短，有些稀疏地盘在脑后，随着上xia浮动散了些许。

        这姿势我也zuo过，掌心的刀把微微落xia又被牢牢地锁着，shenxia的老tou像翻肚的蛤蟆，蜷起双tui，吃力地往上ding了两xia，哼哧得tan在地上chuan气，老太也差dian摔倒半撑在地面，肩膀有些受惊地起伏，松弛的后背像坠着两块漏气的乳房，我小声chuan息着，除了面貌他们似乎也没有那么苍老，尤其那交媾的气味和年轻人一样，nong1重且腥。

        “好了，别丢人现yan了，你也不怕宝贝笑话你！认清楚你的年龄，别腰闪了！”她背着shen，我都似乎瞧见了她翻上天的白yan，“喂，说话啊，别死了。”她俯shen观察，louchushen侧的尹玦，他全shen被绑，被迫倚在墙面，倒着tou不愿抬yan去看他们。

        我看着他，似乎要透过发丝的阴影看清他的神se，可他始终没有抬tou，像死了的jing1怪，被随意摆nong放在家里装饰。

        我的心chou动了两xia，刀尖朝xia轻轻戳了戳大tui，让自己冷静xia来，突然老太被狠狠地掀开，“哎呦”一声，老tou骑上了她，我迅速把tou收回去。

        “你想杀了我吗？”

        “就是要杀了你，死老太婆！你说谁没用呢？你说谁没用呢？”又传来两声巴掌，很重，我脆弱的脑zi也又挤chu两滴脑shui从yan角liuchu，握紧了刀把，等他们呻yin变得再次连绵起伏，我才又缓慢地弹chu一双yan，观察着。

        他们这次又变回了传统的传教士的姿势，老tou似乎找回了尊严，像个老顿的锯zi在早已裂feng的木tou上来回锯动，屁gu有dian松弛，随着摆动，像滩外pi凝固的史莱姆，算不得弹，只是在晃，人老了连阴mao都会变淡，只留有深se的屁yan凝视我，我转tou想躲开那深邃的视线，却始终像被注视着。

        往后退了退，我又想逃避，想警察怎么还不来，难得许愿，许愿的却是这对老夫妻xingai时间长些。

        可事与愿违，他们太快了，那老太气chuan吁吁说不chu话，我倒是心里替她骂了老tou一句，废wu！

        果然上了年龄，zuo这种事qingti力是跟不上的，那是不是我得趁着这时候……额角开始冒汗，咽xiakoushui，脚趾因为长时间不动开始发麻，绷紧，眉mao缠在一块儿，极力克制着跺脚的yu望，脚底板的雪花却顺延着血guan，直冲鼻腔，我紧紧nie着刀把，屏住呼xi……

        “太快了，我都没看清，你们就结束了。”清澈的男声从shui龙tou中嘀嗒liu淌，我快窒息了，却依旧从鼻腔penchu些气ti，制造chu活的假象。

        屋ne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