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6 被控制(中)
脸是ruan的,指关节陷jin去,就好像卷ru了漩涡,缓慢地、悠长地隔着pi肤yunxi我。
跟小狗一样蹭我的手背,雪白的mao发在灯光xia能看见少量浮mao,并不显得cu糙,反倒是增添了柔光显得更加顺hua,qing不自禁将他脸侧的白发碾在肌肤上摩ca,他笑啊,漂亮的桃花yan半眯着瞧着我,看起来就很开心,他一定很喜huan我,没有人厌恶他人的喜huan。
……但我说了我讨厌他,盖住他熟悉到作呕的yan睛,他的睫mao忽闪忽闪地蹭挠着我的手心,蚂蚁来、蚂蚁去,在浑浊的泪shui中来回打转自救。
“你哭了?”我没有打开手,所以蚂蚁依旧在我手心求救。
“你希望我哭吗?”他嘴巴也很漂亮,shuirunrun得透着红,盖住他yan睛后我很想咬他一kou。
“假如你不希望自己哭的话。”
“哈。”他笑了一声,很清脆,没有任何哭腔带来的破痰声。“真是恶劣。”蚂蚁依旧在我手心求救,但得来的只有又一层的枷锁,他轻轻捉住我的手,却没有挪开,只是静静地搭在上面。
“滴嗒”“滴嗒”,我听到时钟逃离的脚步声,却始终没听到那快淹死的蚂蚁发chu声音,除了……除了那愈发急促的chuan息。
“zuodian什么吧。”他的声音并不小,可正如有谁凑到你耳边抵御,你除了话音离去的一diandian气音,什么也听不清。
“什么?”
“我说,zuodian什么吧……对我。”我试着挪开手,那一层束缚随着我脱落,像蛇pi一般附着在手背上。浅红se的yan眶湿漉漉的,像被汁shui浸湿往外漫开的纸巾,迫不及待地想tiaoru人类的手,被随意得搓rou、展开、再搓rou、展开,随着那错综复杂的线路,一diandian地撕开。
手很yang,蛇pi快褪去了,它在手上一dian一dian地挪动,先是手背,再是缓慢揭开指关节的薄pi,最后……最后从指feng缓慢地撕裂,挂在小指tou上轻轻……晃。
“你什么都能接受吗?”
“当然,我什么都能接受。”他嘴角咧开一个角,似乎耐不住笑意了,从feng隙里散开dian。看似脆弱无辜的yan充满了jian定,他已经zuo好准备了,无论我对他zuo什么可怕的事qing,如何地玷污羞辱,他都不会逃离,因为他想要……被我所用,哪怕使用过于卑微的方式。
可是……我说:“你要不要尝试控制我一xia。”
纠缠在我小指尖的蛇pi落了,他没有像往常那样故作瞠目结she2的无辜样,而是低敛yanpi,liu光并没有因此减少,反倒是聚集在yan底,凝视着我,悠长且沉静。
说完这句话,我就后悔了,可是空虚的腹nei在cao2纵我,它饿极了,为了吃到想要的东西,它什么都要尝试。
“不可以吗?”我有意捉住逃离的实验品,它没有逃,也没有吐信zi,因为它只是一串成功褪去的蛇pi。
耳边地呼xi声越发浅薄,放慢了步调,反而里面的一颤一微,听得一清二楚。
“好。”他说。
我以为他会立ma扑过来,在我记忆里男人都这样,他们并非不想直接长驱直ru,只是担心不能一直长驱直ru,这才顾左右而言他得犹豫不决,以表“尊重”。
可我都让他“控制”了,他还装腔作势地给我倒了杯枸杞shui,坐在沙发上等他收拾完屋zi里的“残羹冷炙”们。
我饶有兴趣地望着他辛劳的背影,和许多人一样我喜ai所谓的认真shen影,喜huan发掘他们shen上少有被注意的亮dian,喜huan那份独一无二,喜huan那份隐秘地窥视gan带来的……控制。
这让我gan到兴奋,这让我gan到安全。
他tui很长,并非麻秆,直立时并没有格外特别之chu1,弯腰屈tui的时候,宽松的西装ku紧绷,褶皱从xia至上地朝tuigen蔓延,tunbu被勒地紧紧的,却很难看chuneiku痕迹,令人好奇他是不是跟那些mei漫穿紧shen衣的男义警一样穿着“丁字ku”,再或者gen本没穿。
我肆意放纵着自己的淫yu,盼望着他转shen能叫我细细观摩他西装kuxia的景se,得chu一个值得diantou的结论。
我听到了他的叹息声,见他走来,我故作姿态地左右晃着yan眸最终集中在他kuaxia,“你穿neiku了吗?”我一直都是个拧巴又坦诚的liu氓。
他俯shen嗔怒一般,yan睛亮晶晶的,似乎又变回了那副天真的模样,“你可别忘了,你说让我……”他张着嘴唇不肯抿住发声,注视着我直到我接xia句,“控制我。”他才满意得幼稚diantou。
“现在,我要把活儿gan1完,你不能看着我。”他抬着xia巴骄傲地教育我,有些趾gao气昂,但耳genzi红得叫人发笑,我不知dao我选择让他控制我是否是正确的决定。
我闭上yan睛,他还嫌不够,扯了个新的垃圾袋我tou上,真是个傻小zi,要是得不到我想要的,我指定要教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