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有累了，”连着应付脸两个奇怪的男人，赵淑柔幽幽地叹一气，“照套路，训斥过你以后我应该温柔地亲吻你夸赞你是个好孩，但是我没有什么想法，你呢？”

        “但我介意你就能不想了吗？”

        抬起手臂看了看时间，赵淑柔没有拒绝：“不过夜的话可以。”

        她拿起遥控，打开电视。

        泪消失了，他哑无言。

        空气陷短暂的静默。

        “没有关系，我也很喜跟妈咪，”杜云朗低想了好久，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但是……如果我还是会胡思乱想呢？妈咪会不会介意我在这种单纯的生理关系里或许还会对你有那些奇怪的念？”

        “你在哭吗？”

        不知为什么，杜云朗有委屈，又有想哭了。

        那就好。

        “我不要。”

        杜云朗没有看电视，只是小心翼翼地、努力不引人注意地缩小两个人的距离，直到妈咪稍微动一动就能碰到他才停。

        没有迟疑，赵淑柔回答他：“我当然介意。”

        “当然，你不愿意，我们可以退回去，回到读者和作者的关系。”

        赵淑柔说完，靠在沙发上，姿态很松弛地等杜云朗想明白。

        指尖无意识地在上搓来搓去，像在试图搓掉什么羞耻的污渍，杜云朗说：“我知了。”

        “但其实那天在你家，我也只是因为抱你抱着抱着，有了反应而已，”赵淑柔丝毫不介意把真实况全都告诉他，“我有望而且很自私，不是为了拯救你，只是为了取悦自己。”

        电视光映在几乎相的上，像一层微弱却实际存在的连接。

        杜云朗的结动了动，抬起，圈红了一但没有哭：“没有，只是我很兴妈咪会对我这么诚实。”

        “但我也不是你脑里的理员，不能一键删除。只要你不因为这些想法去困扰我、限制我、要求我回报你一样的，那我就也不在乎你脑补什么。”

        “不用，”杜云朗摇，因为妈咪坦白得几乎让他招架不住的真实模样，终于鼓起勇气重新跟她对视，“但是我想陪在妈咪边一会。”

        杜云朗的拒绝果断快速又大声，她看了他一，语调变轻，打算告诉他更多真相：“你想清楚了吗？你是不是一直以为我是个圣母型妈咪？看到你了又自不来，就决定牺牲一自己来解决你的问题？”

        赵淑柔就替他回答：“你不能。”

        赵淑柔打个哈欠：“太晚回去家里会担心吧？等十？”

        屏幕亮起，一档无趣的综艺节目的BGM缓缓响起。

不会选你。”

        他低，有懊恼于因为那次的经验使然、套着幼稚的小期待被哄，明明是他不对，妈咪却还是耐着、冷静且有逻辑地反驳他的不对并告诉他真实的况。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