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拿塑料盒，用力打开，里面空无一……

        她突然有些理解为什么叶锦瑟能扮演王小丽而不被段燕平发现。

        散步散到别人家里来，也是厉害。

        “万事皆有可能。”叶锦瑟唇边扬起得意的笑。

        敲敲墙面，倾听声音，她找到一片瓷砖，自信满满：“是它了。”

        “要不你来？”叶锦瑟把螺丝刀递给她，站着看戏也久了，该活动活动。

        “别找了，昨晚我们已经来过一遍了，发现这里被其他人翻动过，没有任何有用的线索。”

        “黄跟了陈平贵这么久，可能留有陈平贵洗黑钱的证据。”

        陈清有警察办案该有的锐度，而叶锦瑟只需稍加拨，上理解了。

        “散步。”叶锦瑟漫不经心地应。

        “站一边儿去。”

        “正常女人会有这么狂的眉和真的胡渣吗？还帽镜！”被戳穿的陈清有些气急败坏。

        陈清见她像个陀螺似的左看看右看看，忍不住问：“找什么呢？”

        “……”

        她和叶锦瑟对视一，从彼此的睛里捕捉到兴奋和激动。

        盒里的东西一定很重要，否则不至于这么大费周章。

        陈清把螺丝刀瓷砖阳角，整片瓷砖掉了来。

        “查过了，这里是郊区的老式居民楼，监控覆盖不够全面，暂时没找到可疑的人，现在最可疑的……”陈清顿住，看着她。

        她从袋里掏不知从哪里找来的螺丝刀，拆镜上的螺丝，随手找来巾裹住手指，小心翼翼地把镜摘来。

        聪慧，手好，还胆大心细。

        陈清跟着她步伐来到主卧附带的洗手间，墙上挂着一面镜。

        叶锦瑟眸微微一眯，将混乱的客厅和这个镜背面的暗格作对比，顿时茅顿开。

“没认来就拿我说事，有意思吗？”叶锦瑟嫌弃的表。

        “怎么会这样。”叶锦瑟抢过来，左右翻看，确实什么也没有。

        叶锦瑟耳边响起男的追骂声――抓小偷！抓小偷！

        “怎么在这里？”陈清把手枪别在腰后。

        “在警察来之前，这里来过两批人，一批人翻箱倒柜，事躁，没有耐心；另外一批人恰好相反，不动了什么都归原位，了无痕迹。”

        果然有暗格，里面放置一个长方形的塑料盒。

        “……”

        “你丫的过小偷吧！”动作太利索了。

        “除了陈平贵的手，到底还有谁来过呢？”叶锦瑟想了想，建议，“可以调一周围的监控，也许找到可疑的人。”

        “曾经来过两批人。”陈清咬咬牙。

        他妈的哪是化妆啊，简直是换。

        她眸光骤然变得狠厉，转瞬对上陈清若有所思的注视，撇了撇唇角：“技不如人就人攻击，警察办案也就那样吧。”

        是个刑警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