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要求我填一个YNM表给你吗？”

        “一种…相当愤世嫉俗的观，不过我不得不同意关于疼痛的分，疼痛和愉悦在大脑中确实有相同的受，当你说疼痛的时候你是指？”

        边芝抬起睛看他，像是在确认他有没有理解她的意思：“我知。”

        周澄潭视线落在她手中被得变形的杯上：“随着关系持续，阈值总会变，当绪的度慢慢变淡，它最终会变成一座空壳。”

        她鬼使神差地：“可以把今天的录音给我一份吗？”

        “还好？我只是想要一些实践，但真的很难找到能完全相信的人，可能这也是我为什么不想也不能拥有健康关系，我很难通过放一切防备，袒所有脆弱来获取安全。是人类社会建构来的概念，它和神疾病的共同是激素，只有痛是真实的。”

        他避免了谈到作为手段的绪纵和待，一是他认为边芝清楚，二是她仍然有可能是想施的那一方，他不想让她受到被指责。

        YNM      表：      BDSM关系中，双方事前确认彼此的界限、偏好和雷的工之一，这个表格通常涵盖各种玩法、境、，双方各自填写Yes、No和Maybe

        这一次，周澄潭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得更久了一些：“有毒关系确实提供了一种上瘾的烈绪。但你知的，任何上瘾的东西，甜味总在一开始时最。”

刻后边芝接着说：“安全健康的恋关系提供的是放松和信任，有毒关系提供的则是亢奋…”她顿了一，视线落在自己手里的杯上：“…以及，伤害与被伤害的验。”

        边芝注视了他几秒，低看杯：“我不知，毕竟我没有真实尝试过，但这种东西的边界总是不断拓宽的，不是吗？”

        周澄潭低低嗯了一声以表同意：“你是对的，这是乐趣的一分，看看到达极限之前能承受多少，或者极限在哪里。”

        录音笔的红灯闪了一。

        时间到了，边芝起离开，无需开门，她还是惯了扶着门的动作，又想起什么，突然转，差撞在周澄潭，两人都后退半步。

        周澄潭因为她的语气笑了，低喝了：“如果你对此没有不适的话。”

        “抱歉，我描述得不太准确，我不是想要有毒关系，是想要一种对有毒关系的戏仿。”边芝开始杯：“…一种dom和sub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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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之前说过了，不必讲抱歉。”他花了一时间理解她的表达，又调整了坐姿，左交叠于右之上，十指交叉置于右边扶手，与她侧对，“那我假设你对控制和支已经有了一定了解？”

        边芝。

        “试着描述一你发现自己有这个想法之后有什么受，会对你造成困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