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这个世界本就是为取悦她而存在。

        华阳谦虚发问，没有回答，女不甘长逝。

        打磨他的形，摧折他的神，却又吊着一缕不甘心气，在溺死绝望崩溃之前，给他一线救命的蛛丝。

        她终于找到新的目标，一个被胁迫的可怜公主，在驸婉转求饶，在痛苦中品味快乐。

        华阳的确没有心。

        用新婚之夜一场大逆不的凌。

        当死亡和鲜血都不能令她瞩目，还有什么能够填补空的心？

        然后他就会慌不择路抓紧，再任由那可怜的不甘发彼此沉沦的疯狂。

        那涌的血与哀哭的泪曾令她目眩神迷，乐此不疲，因她无血无泪，才沉醉于如此激烈的。

        已然不能够满足，华阳想要更多，能够刺激着她兴奋的事。

        他轻轻推开门扉，盖遮掩绝世容颜，她还不知即将迎接的命运，但没关系，他会一教给她。

        没关系，华阳最懂如何毁灭一个人健全的神，她在宴会上平常一语，风有心人耳中，天然滋生念和妄想。

        ——还有痛苦。

        她生来站立于世间，轻易摘取旁人追逐一生之，然而正是一切来的那样简单轻易，厌倦也如此迅速。

        被他蹂躏，尊严被他践踏，神却亢奋着期待更多，驸贬低着她的淫贱，她一并照收，乐此不疲。

        她要荣华富贵，众生将她捧上掌心，她要苦痛沉沦，也该有人陪她一同疯狂。

        不能太聪明，不能太蠢笨，她挑挑拣拣，选中了驸，足够丽，但不够疯狂。

        布块剑上鲜血，映照一双殊艳绝的面容，京城第一人，人人称赞的长公主，盛名之是少有人知的真实。

        他是贵人所不耻的贱，而最大的贵人又成为他的贱，多么合理的回环，命运是如此眷顾于他。

        她很早就意识到自己与众不同，与智慧并生的是空虚和无味，膛仿佛缺失一块，让她失去常人应有的和冲动。

        华阳期待着他能够给满意的表演，否则没用的工只会被抛弃，还要为他浪费的时间付代价。

        驸应该荣幸，是她给了驸登上舞台的机会，让他有资格为她服侍，讨她心。

        被驸着跪在地上时，被他巴掌打脸时，被他用南珠一颗颗后庭时，华阳的在颤抖。

        “没有心的鬼，你注定不得好死！”

        所有人都喜她，所有人都她，意浇灌她越发艳，贪婪却随时日渐长越发壮大。

        那么，我该怎么办？

        这一次，她需要一个工。

        直到某天，泣血的女愤然诅咒：“你的空虚永无尽，你的心灵永远枯竭。”

        如果纯粹的与毁灭的恨都不足以支撑渴求，还有什么绪能够唤醒快？

        她理所当然占据所有人的视线，凶猛的野兽也会在她面前收敛獠牙，恶鬼展温柔，京城最刁蛮任的贵女独独依偎在她侧，对她信赖备至。

        毁灭的绚烂，憎恨的甘……她如蟒蛇贪婪吞一切，饱他人的苦痛，填满涸的膛，得到短暂的愉悦。

        怨毒的诅咒，如此乏味，华阳手腕微转，剑锋割而过，遍鳞伤的男怀揣不甘死去，旁是他的挚友，被他亲手所杀。

的玩，在他面前哭喊求饶，成为独属于他一人的禁。

        华阳番外：无心

        华阳找到了新的方向，从来凌驾于众生施加痛苦的鬼决定亲自走上舞台，亲尝绝望。

        从这一刻开始，他不再是世家，过去已然抛却，此刻他是驸，是公主的主人。

        她曾经试图将之填充，以无穷无尽的。她的父皇母后喜她，她的兄长疼她，乃至于最古板的教习，也会对她展笑意。

        恩的夫妻反目成仇，慈的母亲扼杀幼生机，亦或者满手血腥的恶人幡然醒悟，却倒在赎罪的路上，不甘而死。

        她要的总会得到，没有人能够拒绝，只是这场妙的验可以持续多久呢，华阳衷心希望它更长更长一些，让她不要那么快厌倦，否则，否则……

        她将教习送去他的边，每一笔调教都是她亲手写。

        很幸运，他证明了自己的用。

        空的心被填满，屈膝于卑贱之人的屈辱让她心神驰，让她激动不已。

        这是华阳最近新看中的玩，说是挚交好友，一利益和挑拨就翻脸无，被告知真相后又假惺惺喊着报仇，结局自然是一如既往地倒在她面前。

        永生永世，纠缠不休。

        无聊，太无聊了。

        他会将华阳一起拖深渊，他们会沉沦，直到死亡将彼此分离……不，哪怕死亡，也不能够将他们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