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秋一掌刮去，还不忘低声问他一句：“这个你也受得？”

        沈清秋欣赏着洛冰河浸在余韵中的表，指腹轻蹭过他发红的肤，动作难得十分温。

一寸肌理的细枝末节，本已十分磨人心志，沈清秋又不是个好商与的主，短短瞬息间几十鞭甩，细小如针的灵波如同无数只无形手，碾过洛冰河方方面面的腔。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灵力重重叠震，在灵台紫府起惊涛骇浪。荆棘穿刺的剧痛与奇诡的酥麻一并造访，巨大的刺激直抵颅，洛冰河这个灵双生的容几乎被这几十鞭的规训激裂痕。

        那一耳光声音极响手极重，挨过以后，半边脸烧起和掌心一样的痛麻。一边耳朵拉起生尖锐的警报线，嗡鸣在颅沸反盈天。洛冰河以腮，试到了一血

        然而注视洛冰河的那双瞳眸却极黑极深，溢着淡淡的寒气与危险，洛冰河知沈清秋被他勾起了兴致。

        洛冰河膝行到沈清秋跟前，亮得发的眸吃人似的将对方去。他抬起血红的两掌拢住他师尊侧，在他袍蹭一片青红交错的模糊血浪，声音像长了一层红锈：“只要是师尊给的，弟没有什么受不住。”

        确实如此。

        檀香罩，分明是平和中正的况味，如今闻来倒辛辣无比。

        一息，雪白的云靴开洛冰河两膝，踩上洛冰河袍的凸起。披着弟的尊骨当即酥了半边。

        每打一他周就紧一寸，沈清秋几乎能想象到这时洛冰河的躯，他里面会将自己握得多紧。每打一，洛冰河的眸光就涣散一分，虽说这不值一提的离很快又会被他的大自制力拉回，沈清秋看来也是无比意足。

        云靴压一弯折的褶皱，又痛又之间，洛冰河心中战栗似的腾起隐秘的满足。除他以外，无人知这折痕的由来，除他以外，无人能料到沈清秋不染凡尘的外表底藏着如此鲜明的凌。这双云靴未来会现在苍穹十二峰，会踩过仙门百家的礼堂，甚至于踏遍每一寸山河表里，教仙两界所有有缘得见仙人之姿的人们一一瞻望——这双鞋底的秘密这样隐秘而昭彰，独属于洛冰河一个人，不会有人知。

        因为就在一刻，那方才还温地抚摸他颌的手，毫无预兆地落在了洛冰河的侧脸，掀起一阵疾厉的掌风。

        洛冰河闷哼一声，脸上的嫣红骤然烧到耳尖与脖颈。隔着一层亵和一层外袍，沈清秋轻轻重重地碾着洛冰河抬的，连并边鼓涨的袋都免不了捱上一顿挤压。洛冰河在他前弓去，厚薄匀停的肩背拉开一分外冶丽的弧线。沈清秋心这会儿腰韧背直好生养，脚跟着加力，得洛冰河低声。打了锈的声音哑得勾人。待靴面再抬起来时，一缕薄已沾上沈清秋不染纤尘的鞋底。

        念及于此，恰逢沈清秋足发力，洛冰河呼忽地一紧，然后息呻再压不住分毫。声音甫一便再堵不住，洛冰河得目光发虚脑发白，连并分开的两膝都忍不住合拢，脚背绷得像一张好弓。再回过神时，那片衣料已尽数濡湿，白浊散逸的腥气钻鼻腔。洛冰河脱力地晃了晃，一双素白净的手抬起了洛冰河的巴，于是那微微发抖的也有了支。

        沈清秋垂看去，蓦然愣怔一瞬。

        话音刚落，洛冰河抬向他看来，缓缓呵一声低笑。

        洛冰河猛地偏。

        几十鞭来，洛冰河颌发了一层薄汗。在沈清秋收手的间隔，洛冰河勉力调整跪姿，缓缓了一气，顾左右而言他，又给沈清秋抛了个问题：“师尊尽兴吗？”

        此时，打在面上的灵力积少成多，洛冰河已两掌渗血。血珠星星地在掌纹晃，又沿着此间纹路于两腕间落，在微微颤动的青蓝血间淌开，一路洇湿弟服洁净的袖。红白濡染刺目好颜。沈清秋伸手洛冰河掌心已有愈合之势的血，一双细长的漫起几分笑，想来确是尽兴。但仙师嘴上倒不是这么说的：“打手心都支持不住，我还怎么碎你骨？”

        沈清秋了然地轻笑声，抬脚踩上他阻他继续往上攀：“是么。倒是给你什么都能吃得去。”

        洛冰河面上的红一没消，反倒是染了似的在脸上晕散一片，一张脸像一把淬了的杀刃。此时沈清秋才猛然反应过来：他哪里是被得承受不住，他是被打得发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