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实已经混乱了，她在胡言乱语，雅思一遍一遍地想着哈利对她的质问，在她庞大无声的悲痛中，那些话被慢慢扭曲，她近乎自地让自己这样想，因为痛苦无法消解，那就让它更痛苦――

        雅思麻木地看了他一会儿，闭上睛睡了。

        哈

        “Yas……？雅思！”

        “我梦到了哈利・波特，他问我是谁……”雅思终于说话了，她呆呆地睁着睛，声音缥缈的像是从远传来的：“Dra？是我害死了德吗？我该怎么办……？”

        德拉科会时从礼堂帮她带回一些，看着她吃去，他的脸明显也不怎么样好，因为哈利说的话，所有人都在盯着斯莱特林――因为这里聚集了大分黑巫师死徒的孩，而一向友善温和的赫奇帕奇们明显开始仇恨斯莱特林了。

        但这一切，雅思都没有分一分力去理会，她连自己都不想了，大脑空的，什么都没有在想，也懒得说话，甚至懒得动一手指，明明每天都会吃德拉科带回来的餐，但她还是迅速地瘦了去，面颊都凹陷了，脖颈和锁骨上的骨骼轮廓变得突兀。

        雅思有些平静地答应了一声。

        只是到了半夜，德拉科又被雅思惊醒了，她全都在抖，最后从梦中压抑且绝望地喊了声，挣扎着睁开了睛。

思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而波特还想说什么。

        “雅思……”德拉科越来越担心她，他从斯普教授那里代领了雅思的成绩单，还是一如既往的优秀，他拿给雅思看，雅思也只是“嗯”了一声。

        “Fuck　off！波特！”他立刻恶狠狠地咒骂声。

        德拉科直接打横将雅思抱在了怀里――她整个人都呆呆的，一步都走不动了――凶恶地骂开好几个打量他们的霍格沃兹学生，他脚飞快地将雅思带到自己寝室的房间，将雅思放到他的四床上，德拉科的双手立刻抚上雅思的发，她的面庞。

        哈利・波特大大着气，他好像才从崩溃中恢复了一些理智，神复杂地看了一已经在德拉科怀里的雅思，她紧紧攥着德拉科的衣服，像是被拍上岸的鱼人，艰难地呼着，他痛苦地闭上了睛――梅林，他又在什么？！

        学年结束的典礼，雅思终于现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木质义肢和拐杖的咚咚声传来，穆迪才安排好了善后的事宜，他厌恶地看了一尔福弟，亲切地抱住哈利的肩膀：“走吧，哈利。”

        哈利低推了推自己的镜，想要看看雅思，但还是没有这么，顺从地跟着穆迪离开了，也没有察觉到穆迪脸上已经快要忍不住的，偶尔一秒的疯狂神。

        “噩梦了吗？Yas？”德拉科声音还带着睡意，声音沉哑，但他不怎么指望雅思会回答他什么。

        她的脑袋实在恍惚，有些转不过弯来，接来的三四天，都只是安静地待在德拉科的寝室中，没有去，雅思觉得自己应该什么，或者起码与回来的德拉科聊聊天，但她好像又不到。

        “你在说什么鬼话！”德拉科彻底清醒了，要是这样，他还是巴不得让雅思还是那副不说话的模样吧。

        深夜，在寝室外的幽深黑湖中，巨大的黑乌贼缓缓游过，德拉科侧躺在雅思边，他俩明明面对面看着彼此，但德拉科觉得，自己并不在雅思的睛里。

        兴许是因为她的大脑已经停摆了，她甚至没有力气想自己这样是不是在逃避……它是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