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在梦里，视线仍旧一片漆黑，只能闻到烈的腥臭，边应该堆满了腐烂的尸。青冥听见了脚步声，有人走得近了，随后是一重砸。被抛来的尸刚好压在他上方，伤再一次被撕裂，可青冥却神奇地不再知到疼痛。

        ——还有没说完的话吗？

        ——那……还有想见的人吗？

        哭得好厉害，面也了好几次，随便两都能带来，沟到大湿得一塌糊涂。

        作为一名凌雪弟，能像这样死去，已经是很圆满的结局。

        “等……啊、慢……呜。”

        等这场荒唐结束，窗外天已经微亮。江洲月被折腾得昏睡过去好几次，偏雨期的永不餍足，睡梦中也绞着人不放。青冥帮他仔细清理过，将刀宗抱回床上。

        上人立刻变本加厉，几乎是将他钉在了上，最的地方被反复碾过，快似阵阵浪席卷全，屋仿佛了一场暴雨，连空气都是湿的兰花香。江洲月发麻，一张嘴就是支离破碎的息。

        时间久远已经淡得闻不味，但作为天乾的青冥怎么可能察觉不到，那气息像是江洲月里的烙印，也不知是留多少次才能这般深刻，对任何一个造访的同类来说都是明晃晃的挑衅。

        密信已经放到了接，不谁接替我，都能找到它带回阁里。虽然死状有惨，但好歹能落个全尸，任务也成功完成了。

        他不是没见过雨期的地坤，边还围绕着同样被勾起的天乾。凌雪阁不允许失控，所有天乾弟都经过特殊的训练，于是青冥只是静静站在一旁，神冷淡地旁观着，两交缠的躯在他里宛若行尸走肉。

        这样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将江洲月关在屋里，压在床上，让他哪里都去不了，被成禁，从此里只有自己一个。

        也没有。

        ——还有没完的事吗？

        他最后把这些危险的念都收了回去，温柔地吻上刀宗的睛。

        青冥依然乐观地想着。

        雨期当然不是一次成契就可以过去的，也不知是不是青冥刻意为之，新涌的信香在江洲月翻腾不休，很快又一次唤起他的。他被凌雪抱在怀中，呜咽着仰起脖，承受又一轮的灌溉。

        黑暗中，似乎有个声音在问：

        青冥俯，吻去他尾摇摇坠的泪。

        他想。

        我快要死了。

        没办法，谁让他偏偏就这样的江洲月。

        “你就那么放不他吗？”

        “不要——”

        他埋在江洲月颈窝，又一次咬上他的，的阴也开始胀大成结，行一次完整的成契。

        然后他在江洲月的里，知到了另一缕残留的气息。

        这话一，落在青冥耳中反而令他更为恼火，恶狠狠：

        后被地撑开，青冥试着动了动，江洲月立刻难耐地屈起，轻了一气。他低趁机亲了一刀宗，蜻蜓似的，嘴唇稍稍碰到又飞快离开，生怕江洲月反应过来，握住他的膝弯便开始。

        他也跟着开始，等凌雪好不容易完了，他的后仍在搐收缩，前面也小幅度地着。江洲月陷在床榻里大地息着，脑海混沌一片，一会儿是青冥初次和自己结契的记忆，一会儿又被拉回现实。

        他的意识渐渐模糊，五也在消失。

        江洲月又开始哭了，涌来的泪被青冥一一去。

        要更过分一吗？会把他成什么样？

        可江洲月只是一个普通人，青冥不知他是怎么支撑到现在，即使快被铺天盖地的信香淹没了，也依然维持着最后一丝清明。

        为什么不再依赖我一？向我索求更多，甚至可以变成被控制的怪，和那些地坤一样，一日吃不到男人的就会死。

        即使早已知了江洲月的过往，青冥仍是深了一气，太阳突突直，周信香刹那暴涨郁数倍不止。江洲月猝不及防被最深，阴埋在后不再动作，他反应过来后瞳孔微微放大，意识：

        江洲月本来不及解释，浇在的得他浑发抖，泠冽霜雪也像一样涌，沿着四肢百骸经过他的每一寸，非要将前人留的印记洗抹净才罢休。

        哭来了，还在求我。

        有人在他之前，占有标记了这。

        没有了。

        江洲月被他得倒回了床榻上，随着的幅度不住往床栽去。青冥怕他撞到，连忙将人拉回来，这一动作恰好让阴得更深，狠狠地在了阳心上，江洲月忍不住，了一丝糊不清的哭腔。

        青冥的手指动

        他看着江洲月微颤的睫，忽然笑了起来，像一个终于得到糖果的孩，轻柔又虔诚地在唇上落了一吻，终于抱着人沉沉睡去。

        如果师兄能找到我的话，还能把我腰牌挂到墓林呢。

        ……

浮数年的游魂终于找到了归。

        他难得地了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