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自己并没有为小龙过什么。

        小龙看起来确实很难受很无助。它不像人类一样有灵巧的四肢和柔的指掌，能够靠自己纾解。

        终于，莉莉定了决心。她轻快地说：“好吧。”

        火龙的尾巴却不满地在后面拍打起来――尽声音很小，它还是听到了她的嘀咕。

        莉莉只好又帮它了一次，这一次花了不知比上一次长几倍的时间，久到莉莉的手都有些酸痛了，它才又在她的手掌中迸发灼的。量很多，得莉莉满手都是，她尽数甩到地上，又用了个清洁术把自己的手清理净。

        洛克一直在她边绕来绕去，不时拿蹭她，还发那种哼哼唧唧的声音，不知究竟想表达什么意思。莉莉扭过去瞪了它一，警告：“已经够了。你想被姑妈怀疑吗？”

        还好，在可接受的范畴，说不上痛，但能明显受到有许多角质的凸起着自己的手掌心；摸起来更炽一些，不过也不会灼伤她的肤。莉莉试着动了一，型大她许多的异族生上发兴奋的。

        真啊……又，又吓人，那么可的小龙居然会长这种与外表和格完全不符的官……

        莉莉小小地在心里倒了一凉气。

        即便已经用法理过，她的手仍旧散发着重的硫磺味儿，不算恶心，但十分刺鼻。莉莉驱使着洛克带她在附近找了一条小溪，用动的反复清洗了双手，冲淡那闻上去显而易见不正常的气息。随后，她又扯断溪边的一草叶，在手心碎，让苦涩的植汁充分浸染每一条掌纹，这才算是彻底地把火龙的味儿压去。

        刚刚完的火龙十分满足，幸福地咕噜起来。可莉莉就没有这家伙那么舒心了。

        莉莉真的结结实实地犹豫了一会儿。

        ――

        她又自言自语说：“……没关系，我们还是纯洁的关系。”

        令人兴的是，姑妈和两个表妹都很喜她为她们挑选的礼。

地说：“发了吧……”

        写得不是很满意……有空再改

        她忍不住后退了一步，可龙的尾巴却攀过来，卷上她的脚踝，把她朝向自己拉过来。不算用力，更谈不上暴，但足够让莉莉挣脱不开。

        她上前跨了一步，骑坐到洛克的某条后肢上，然后伸手握上它那形状古怪的阴。不过莉莉的手大小有限，只能照顾到其中的一分节。

        犹豫的工夫里，她又把洛克对她的好在脑里过了一遍。

        它的端早已溢一些淡红的前，早前莉莉闻到的那硫磺气息正是来源于此。她用掌心抹了一作为，上套起来。洛克亢奋到尾巴都在后甩来甩去的，力很重，扇飞了地面上好几块无辜的石。

        同时，莉莉定地相信是洛克赠予的这枚龙鳞帮助她发现并打开了禁书阁，之后发生的一系列事可能说不上有多好，但对她来说也是足够新奇的一段经历。

        她念并珍惜这样的善意。

        莉莉可以把这一次隐秘的、与异族的边经历看作是帮挤那样与无关，而单纯可被称为“帮助”的行为。

        他们最终还是赶在日落之前回了姑妈家的红小楼，并没有错过她心准备的晚餐。莉莉十分庆幸姑妈并没有对这耗时过久的行程起疑，她只是随问了一句怎么这么晚才到家，莉莉用早就想好的理由成功蒙混过关――毕竟这种事早有先例，姑妈大概还觉得她是个贪玩的小姑娘，会在放学路上和同伴们嬉笑打闹以至于误了回家的时辰。

        ……

        她对自己的定位有类似于农场里的女工。

        莉莉不知要怎么说了：“你是想要我帮你吗，洛克？”

        这算是怎么回事啊……

        洛克伸一只爪来，一一探到她脚前面，似乎是想勾她的鞋，可最终还是缩了回去。莉莉睁睁地看着它在自己面前翻了个，把浅的腹全不设防地袒来。与镇日里朝向外人的背脊与四肢不同，火龙的腹看起来要柔很多，是很浅的黄。如果不是这块龙腹的方探了一长、端分叉且布满棘刺的狰狞事的话，她会觉得这是很让她心的一幕。

        衣袋里贴着大的龙鳞又在发，仿佛离之后还与本有什么奇异的联结，提醒着莉莉洛克曾经是怎样慷慨地把一枚显然并不普通的鳞片送给她。

        它的咙里溢一声变调的呻。她能模糊听来这是小龙撒的叫声，只是比往日哑了不少，像是在砂纸上狠狠磨砺过似的，再也没有那么和了。

        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小龙很快就在她手心里交代了自己的第一次。莉莉原以为这就算应付过去了，不想不消几秒那分叉的什又站立起来。

        莉莉愕然看着：“……看来你平时对我是非常温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