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一秒就要绷裂开来。胎卡在，就算想走也走不动了，兰溪知他必须把这个孩先娩来。

        兰溪小心翼翼地靠在桌边，手哆嗦着解开，湿透的紧紧地粘在他上，他不得不弯腰把褪至膝盖，过程中又不免挤到肚，让他好一阵疼。

        “你快啊，磨磨蹭蹭的。”几位等得不耐烦的客人走过来，伸手推了推兰溪。

        “呃...不要...求你...啊啊啊――”兰溪正在发力，被客人推了一把差摇摇晃晃直接一屁坐去，天知他现在一都不想移动，一动就是撕心裂肺的疼，巨悬在的充盈让兰溪恨不得直接将孩拉来。阵痛一波波袭来，羊也不断涌，生产已是最后阶段了，孩随时可能掉来。

        “哟，胎都来了，本大爷帮你一把吧。”其中一人看了看兰溪被憋得青紫的胎，大手在兰溪腹，突然就用力往一压。

        “啊啊啊啊啊――”兰溪只觉得孩差就被这大力压来了，他一，直接就坐了到了地上，那娩大半的胎也被狠狠地坐了回去，“呃...呃...呃啊...哈...不要...呃啊――”兰溪连忙趴跪在地上，抬起，大开的产，胎被生生回的疼痛让他痛苦地拿一撞着地面，他尖叫着嘶吼着往推挤，胎才慢悠悠地重新冒了来，许久，兰溪觉到涌的变得不太对，他摸了摸产，一看，满手的鲜血，应该是刚刚胎儿被撞回去伤到了产。

        “呃啊――好痛――唔啊...呼...呼...嗯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兰溪死命地推挤了好半会，胎才重新娩了来，他抓住那湿答答的圆球，顺着缩用力往外拽。“呃...呃啊――”孩终于被拽了来，但因为在产里憋得太久，孩脸发紫，一声不吭，兰溪给孩清理了鼻，又倒提着拍打了好几，孩才细细弱弱地哭声来，兰溪一时半会也找不趁手的工，只能勉用牙齿咬断了脐带，把孩放在了桌上，爬起来捂着依旧突的肚去服务一位客人。

        “唔...呃哈...哈...嗯嗯...呼...呼...”兰溪原以为生第一个孩会好一，结果第二个孩更加心急，他还没走几步，老二就猛地挤产，的胎直接抵在了距不远的地方，兰溪试着往回推了推，结果一碰产就传来撕裂的疼痛，兰溪只能就着双大开的姿势，撑着膝盖一步一步地往前挪。

        最后一位客人是名貌的女，她勾起的唇，看着兰溪隐隐约约的胎发，提自己的要求：“作为你耽误我时间的惩罚，你就蹲着把孩生来吧，正好大小喜看孕夫蹲着生孩。”

        女人拿来一条麻绳，将兰溪的手捆在一起，然后地将他的打开成平角，在兰溪背后制地抱着他向蹲。

        “嗯嗯...呃啊...”余光中，兰溪看到一个黑衣人手持摄像机对准了他的，他知自己现在被羊和血糊满的产一定很难看，但持续的产痛已将他的自尊击得溃不成军，兰溪憋住一气用力向推挤，那折磨他的大石随着他的推挤缓缓已经扩张过一次的产，一个光的圆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