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什么来着？为什么在这里躺着？为什么上这么疼……

        熟悉的脸，纯正诅咒的血瞳，非常吓人的颜。他之前是不是还觉得那双睛像红宝石来着……他觉害怕，闭上睛不去看。

        “睁开，看着我，邪念。”清冷的声音。

        他不动，闭着睛休息。

        脖上掐了一只手，他呼一滞。

        他没有任何意志力了，屈服的睁开睛，那双血瞳太吓人了，盯得他发麻。

        “要我继续吗？”阿斯代把带从中对折了一，拿弯折的地方抵在他颌，质特有的让他心惊。

        他摇摇，想略略偏过脸，逃离那双血的瞳仁。

        “我说了，看着我，别再让我说第三遍。”很平静的声音，但是邪念心里一紧，脊反的弓起来，骨悚然，就是这种觉，面对天敌的觉。这时他才真正看清他们两人的位置，他是个被缚着手的普通灵，对方是大的、有能力咬开他咙的血鬼衍。他打个冷颤，他第一次在阿斯代面前这么无助，那种完全被压制的觉……不对，之前不是这样的，之前……他为什么不怕他来着……

        疼，他大脑几乎完全停止思考了，只剩一些最简单的直觉。而这种骨悚然的面对天敌的恐惧，就是他最主要的觉。他害怕，恐惧，他是猎，已经落在网中了，那个衍尖牙，用恐怖的血瞳盯着他，准备决定他的命运。直接吃掉，或者，玩到死。他发起抖来，但只有很小的一分是因为冷。

        他迫自己直视着那双血红的睛，这是那个衍的命令，他不应该激怒他，落得更悲惨的场。他级的大脑功能完全停止了运行，只剩脊髓反，本能，还有古老的爬虫脑。避免伤害，保全自己，古老的爬虫提醒他。他颤抖着盯着那双血瞳，等着已经捕获了他的天敌一步的命令。

        “你是不是以为，提几句卡扎多尔，激怒我，我就会直接杀了你，给你个痛快？”

        衍看着他，动质的带状住他的巴，把他的往上抬了几寸。

        衍在说什么……他可以听得懂的，对，语言，他可以理解那些意思……古老的爬虫脑呼叫掌语言的级脑，邪念巴格格颤抖着，带着那带也抖起来。

        解析失败，他听能听到声音，但是通用语在他耳朵里变成了无意义的一堆音节。

        阿斯代拎着他，自己坐在椅上，让他跪在自己面前。

        “来，邪念，让我看看你有多想活去。”阿斯代把他的脸在自己的生上。

        冷，他很冷。衍让他什么……？

        生，雄的生，古老的爬虫脑认得这个。自己是……雌，他记得，自己是个雌的灵，现在被一个同种的雄捕获了，这个雄控制了他，把他在那雄的生上，这是很明显的意图，连古老的爬虫脑也可以理解。

        交媾，臣服。用最原始的方式取悦这个雄。

        邪念机械的张开嘴，住那半的，嘴唇包起牙齿，在上。

        这很容易，交是最原始的取悦……比用他的雌生纳阴还要原始和古老……因为这是更易提供的快，非常方便，甚至不需要雄起来。如果他想讨好前的这个雄，至少让他不要再对自己施加痛苦，他得让这的主人满意……

        这是古老的爬虫脑都可以理解的事。

        邪念动作起来，所幸已经被调教过多次的肌肉记忆救了他，那渐渐变，哽在他咙里，他忍着痛苦往吞。

        交媾是痛苦的，雌总是付代价的一方……爬虫脑警示他，别去想！去交媾！创造更多的后代！生是生存在的意义。

        那个沉睡已久的哺乳动脑似乎醒了一，也许因为痛苦的鞭笞结束了。某种看不见的壳层碎开一，然后是更多，级脑唤醒了，但只是一分。

        级脑笑着嘲讽，他不过是个雌的灵，一个生森林被摧毁的女灵，想创造后代？想怀孕？梦吧！长寿的种想轻易的怀孕，凭什么？

        爬虫脑反击，交媾！交媾！为了繁衍！

        级脑说，还有别的东西！为了父神！

        等等……为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