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需要一个在庄园等他们回家的人。在外面打击犯罪很......辛苦，也很危险。这时候，如果家里没有人等他们，也许他们会......忘记回家。」蝙蝠侠顿了一，「我想那是不对的。他......他们需要记住这个。他们有一个家。」

        蝙蝠侠蹲来。他摘罩，那双和布鲁斯相同的蓝睛温和又定的望着迪克。

        「所以，他们留了你。」

        ......红罗宾从蝙蝠侠说话的时候就开始录影了，这是历史的见证。

        「我明白了。」迪克郑重的，「我会假装不知这件事。布鲁斯跟我说过有时候保持沉默会带来更大的帮助。」

        不知为什么，为警察的夜翼想起「你有权保持沉默」这句话。

        11.

        蝙蝠侠在最后也获得了迪克的拥抱。男孩调地笑了。

        「我从一开始就想说了，布鲁斯，你的尖耳朵很像猫咪！」

        受到儿们的视线，蝙蝠侠只能无奈的叹气。他们目送迪克走通，确认他离开才收回目光。

        「猫耳朵？」夜翼调侃。

        蝙蝠俠沉默地看着他。夜翼眨了眨睛。

        「......我想我们的夜巡还没结束。」蝙蝠侠说。

        夜翼大笑起来。

        12.

        布鲁斯发现迪克最近常常盯着他们。不是前阵小心翼翼的目光，而是光明正大，彷彿在说「我知你们的秘密，但我替你们保守」的那种。

        迪克的古怪行为不只这个。

        「迪克少爷问我会不会使用枪枝，我说会。他说有机会想看。」阿尔弗雷德放茶壶，「——于是我们去了靶场。」

        「......格雷森说如果我需要罗宾这个称呼，他可以分我。」达米安完全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需要罗宾这个称呼，被叫「达米」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至于罗宾？想都别想！

        「迪基告诉我只要多训练，以后会长得很很壮，壮到可以把布鲁斯抬起來。」杰森一言难尽，「为什么是布鲁斯？」

        布鲁斯很想说「为什么不能是我？」但看到杰森的表，他选择沉默。

        「迪克......嗯，他昨天找到我，说要一件制服。」

        提姆递了一张图，布鲁斯接过，那是一件由红、黄、绿三种颜组成的衣服，黄大分是披风，还搭了绿的手套和靴。

        「这是设计图。」提姆说。

        布魯斯看了好一会儿，确定这张设计图里的绿倒三角是唯一的，「......这是不是太短了？」

        「我也这么觉得。」提姆的心很复杂，他想看迪克穿，又不想看迪克穿，「但迪克说这会让他想起戏团，他保证只在家里穿......」

        「开始制了？」

        提姆眨了眨睛，「还没。」

        布鲁斯，「现在可以开始了。」

        13.

        虽然布鲁斯不知是什么让迪克产生这些......稀奇古怪的想法和行为，但他看得来迪克开心多了。

        「父亲。」达米安突然想起了什么，他开，「你们什么时候才要让格雷森加星期四的恐怖片之夜？他都敢一个人在没灯的庄园走来走去了。」

        达米安每个礼拜四都会看到迪克摸着墙前，一盏灯都没开。他只当迪克在练习壮胆，想了想也没声打扰，怕格雷森吓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