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用力就扯碎了你的亵，殷红柔的花吐着光。男人的链唰啦一声，放了怒张的巨兽，圆的上着涎，戳着你，像在亲吻花。

        你捂住嘴，生怕一声呜咽，显得脆弱，但花唇被他拨来去，只迫得你交花心里的蜜汁，实在是不给人一个痛快。他终于像是找准了地方，一个用力就杵了来。

        破的疼痛让你意识想把自己拱起来，但他势地俯在你上，箍着你、钉住你，炽壮的和你柔的肉紧贴在一起，汗湿着、摩着，一又一地，重重撞你。鲜的血从你们交合的地方来，蜿蜒过赤的，沾污了肉宽的丝袜。

        那一夜的混乱最后回想起来像一场快放的电影，上的男人着起伏，征伐着你的每一寸肌理，在你的肉上吃个没完。快在甬里不断堆积，面像关不住的阀，淫得沟和沙发上都是。

        舞女们的哭喊彻夜未停，熹微的天光从没拉严实的窗帘里透来的时候，你才发现自己的嗓也喊哑了，肚腹酸胀，心辣疼。

        一晚上他往你肚里足足灌了三四泡才疲着那退来，现正酣睡着，圈领地一样把你困在他和沙发之间，紧紧环抱着，连手脚带腰肢，近到你扇动睫都会搔过他的膛，心附近有伤，还很新，结着血痂，这就是个刀血的亡命徒，只图朝夕的愉。

        外面传来汽车急刹住的声音，一串奔跑的脚步声靠近了舞厅的大门，是舞场老板发现不对，带着打手们来了。

        刘今安警醒，一个猛跃起，左拉右扯，把他们从烂醉的梦里醒。

        临走时，他放那袋赏银，掐起你的巴对着唇使劲儿嘬了一：“等着我。”

        舞场因此要歇业好几天，老板发了好大的火气，直冲巡捕房就要通缉他们，却不知被谁住了。现战事吃紧，他们连女都要收税，更何况舞厅这种日斗金的产业，到时候随便一个罪名扣来，怕是赔了生意不算还要丢了命。

        舞女们被遣回家去休息三天，老板直言如果谁敢去闹就开除，到别的舞厅也不会有人要她们。

        那袋银钱被你藏着分给舞女们，银元簇新，一就响，能买到的远不止一个女的晚上。有的被家人抢去置办小儿结婚的彩礼，有的拿了翌日就离开上海，不知去向。

        没过几日，舞场就再次恢复了闹，又有一票年轻鲜的女孩儿来上班，没有人知前不久这里发生了什么。

        但你在脚步挪腾间总是恍惚能看到自己是如何被那个男人压着的，湿黏的汗、灼的唇，就觉得间酸。又一记转，你的手被牵去，你顺从地倒那人的臂弯里，不同于公哥儿的瘦弱、或者是富贵老爷的虚盈，这个人的手臂结实，蓄满了力量。

        是那夜的兵匪。

        他提了丰厚的报偿，换几夜的陪伴，这个交易很划算。

        说是几夜，但几夜又续了几夜。

        白日里他揽着你在上海滩到逛，时兴商店、梨园新戏、宝局……晚上就要与你在霞飞坊的房里痴缠，迷乱地喊着“月儿”，叫你去不得舞场。

        他常喜坐在桌前，把你困在他怀里，要你写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每次都能看个新鲜。

        他应当是喜你的，你就是有这种直觉。

        可有一天，他不声不响地走了。

        你又回到舞场，只有你们一起过夜的房屋还续着租金。听人说他是去了南京，遇风化龙，屡次立功升迁到了王甫旅长边，威风十足。

        那真是不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