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不心动。韩贝心想,如果她没有ai上林夏,也许会把视线聚焦在肖zi晔shen上。
可他总是在她心有所属时chu现……
“咔哒”一声响,灵巧的手指解开腰带,亲手将野兽释放chu来。肉红se的巨兽面目狰狞地立着,虽然不像林夏和杜嘉麟一样有倒刺,可那向上弯曲的弧度还是让人心惊肉tiao。就像是为她而生,韩贝很清楚这样的形状有多贴合她躯ti的构造,每次都能轻而易举地ding到那一块ruan肉,nong得她死去活来。
cu壮的棒shen上缠着虬结的经脉,他的xingqi就像他这个人一样,面目狰狞,一yan望去,就让人心生敬畏。
韩贝从他shen上huaxia去,跪在他的双tui之间。她朱唇轻启,han住巨wu的tou颅。它在她的掌心tiao了一xia,她尽量多地吞了一些xia去,kou腔和阴dao的深度却完全不能相比。
她没有太为难自己,只尽力地吞吐着这一半,双手握住后半截棒shen,随着kou腔运动而lu动着。
肖zi晔享受地闭上yan,手掌轻抚在她的发端。这样微弱的刺激并不能让他she1chu来,只能让那东西膨胀得更cu更ying。
韩贝很清楚这一dian。但这正合她意,她只是稍微zuo个runhua,毕竟她原本就是yu望寡淡的人,现在少了男人的抚wei,她更加难以动qing。
她站起shen,脱掉neiku。一个人的重量施加到tui上,肖zi晔睁开yan,an住了她的动作。
“衣服脱掉。”
韩贝只能再次起shen,脱掉长长的褶裙。纤长优mei的双tui从布料的包裹中louchu真面目,女人圣洁的谷地没有一genmao发,那紧闭的细feng完全可以一览无余。
“你这样不会疼吗?上次的教训还没xi取?”肖zi晔状似无奈地叹息,脸上恶劣的笑容早已暴lou他的真实目的,“那边的chou屉里有工ju,拿一个用吧。”
就像是想找到她能承受的底线一样,每次肖zi晔都会换着花样折腾她。他不会玩nong她的shenti,他要她自己让自己动qing,而chou屉里的工ju虽然可以自己挑选,可每次使用之后,她当次用的daoju就会被废弃。这样走了几轮xia来,chou屉里的daoju越来越变态,韩贝想要挣脱这个循环,可其它的东西,她实在xia不去手。
她深xi一kou气,拿起一支粉se的an摩棒。上面密布的yingying的、颗粒状凸起摸着就让人心里发寒,可她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呜……”
单是放jin去,就已经是场酷刑。狭窄的甬daogan1涩万分,an摩棒挤压着通过nen肉,撑开紧闭的幽xue。没有快gan,只有无边的痛楚,她疼得双tui打颤,勉qiang推jin去一半就住了手。
她han着畏惧打开开关,qiang大的颤动立刻震得她双tui发麻。密密麻麻的颗粒让每一丝神经都逃无可逃,她双tui发ruan,依靠撑着桌zi才勉qiang站立,偏偏sh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