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明亮的睛，肖晔幽幽地笑了。

        “有时候，就是得用非常手段，才能让被坏的小公主看清现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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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说不是呢？你知我有多想吃掉你，把你我的骨血，再也不分开？都是对你的，才让我忍耐来，因为比起吃掉你，我更想抱活生生的你啊。”

        “你很快就会明白，这是多么恃而骄的想法。”他暧昧地抚摸着她的脸，从眉梢到角，顺着的鼻梁一路向，经过桃红的唇，落在纤长的天鹅颈。

        偏偏肖晔却叹了一气，他竟然被这话威胁到了。

        他的逻辑那么严密，韩素澜差被他带去。她稳住心神，抛自己的观：“你说的那些，都是建立在权力的基础上的。如果你像我一样无权无势，你那些理论本站不住脚。”

        不，不是那样，至少不该那样。韩素澜蠕动着嘴唇，却无法驳倒他，肖晔的脑回路跟她完全不一样，她无法说服这个人。

        这话太苍白了。绵绵的威胁，一力都没有。她知他有能力到这一，他甚至能净利落地清除掉一切痕迹，让她无声地消失在天地间。

        他是认真的。韩素澜瑟缩着，不自觉地往肖晔的怀里缩：“要两相悦，你那样，是会不到的幸福的。”

        “你……你那样，本没考虑过我。如果你真的杀了我，我会恨死你的。”

        “谁说我不会幸福？一想到我的血里淌着你的血，我就幸福得快要死过去了。”

        “我可以接受现实，但我不会接受你那一套说辞。”韩素澜很定，“就是有你这样的人，我才一定要走，这辈，我要为自己而活。”

        “那太凶险了。谁嬴谁输还不一定呢，再说权力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才不要为它丢掉命。”她撇撇嘴，“我只想要过平静的生活，不用遭受谁的冷，也不必为了家族的荣誉，或者别的什么牺牲。我也不想男人的附庸，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理想中的恋，是喜就在一起，不喜就分开，不用被争来抢去，还被当作战利品。”

        肖晔噗嗤一声乐了。他女孩儿的脸，里带着溺的笑意，像是面对一个天真的孩，听到了些不知天地厚的傻话。

        “是啊。我不想你恨我。我也舍不得你疼……所以我没有这样。要不是你发期到了，我甚至不会动你。”他轻声笑，“你看，我对你多好？你还有什么理由恨我呢？”

        但除了这话，她也没别的话能说了。

        “你不是很聪明吗，怎么在这件事上这么傻。如果我们没有上你，那你还有离开的可能，可现在，想从我们手里逃开，不啻于白日梦。”他抬起她的巴，让她看清自己中的烈的意，“我们是你，才给了你尊重，让你逍遥那么久，知吗？要真像你说的，你不是男人的附庸，好，那你拿什么来跟我斗？一个没爹没娘的小杂血，轻轻松松就能死，我就是行把你囚禁在家，你又能怎么办呢？”

        韩素澜脸苍白地答，“你那不是……”

        “没错。但现实就是这样，我有权，你没权。”肖晔坦然承认，“你必须接受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