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不喜？”她说。韩信看不见她的动作，但是她的注视实在没法忽视，灼灼地盯着他间起的。她“啧”了一声，说，“怎么我打你还着？”

        “分开！”她训斥。巴掌落在韩信耸的肉上。也没有多疼，她的力气本来就不算大，早上刚醒，更是没力气，既比不上狱吏军士，也比不过上次挥鞭的力气。但是效果远比上次要好，羞耻才是令韩信颤抖听话的主要原因。他怎么也快三十了，被一个小丫摁在床上打屁。一想到这他就觉得羞耻，装作没听见不动，细密的拍打就接二连三地落来。她也不用力，就是听个响，手心里兜着气，拍来让卧室里都是巴掌声。

        “那殿给我找一个？”他接话。

        温的手顺着脊椎一路抚摸到后颈，她凑了上来，刚从被里来的还带着意，故意对着韩信的耳朵气。看见韩信意识躲闪还发嘿嘿的笑声，似乎被韩信的反应逗笑的。

        她低敛去锋利的目光。韩信这个人，好的，就是长了张嘴。他知说什么她才兴，但就是不想让她顺心。她不和他生气，反而一个温柔的笑容，像是对哪家的熊孩一般，“那现在没有舞姬，怎么办啊？”

        他眨眨睛，像是在说什么理所当然的事。

        这样他的脖颈就被固定了位置，韩信一手撑着床边，挣扎了两试探，纹丝不动。她的手落在他的腰侧，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又拉着他的脚腕向后，摁压他的腰，好让耸，腰塌陷。这膝盖成了受力，稍好的伤慢慢苏醒，有一些酥麻的钝痛。

        她又扬起手，用了十成十的力气拍来，清楚的拍打声在卧室回。游是游，韩信在床笫间哪有过这般耻辱之事，偏这项圈挂着的位置也是巧妙，卡在外面，连埋被里都费劲。拍打的力气大了起来，疼痛先行，却没有低的迹象。他知藏不住，索不遮掩了，先服，听她的把岔到她满意的角度。

        她忽得从被伸手，把不知什么时候摸来的项圈套在韩信脖上。手指项圈和肤之间，勾着项圈，力气并不算大，但她同时伸来的脚踩着韩信膝盖，威胁的意思格外明显。是以韩信只能顺着她的力跪伏到床上。项圈上有锁扣，韩信这才发现床边有铁扣，正好用来挂项圈。

        “不过你可得快一。”她说着，摸了摸韩信的大侧的肉，“不然一会儿跪久了疼，我可不负责。”

        “别打了……”

        她听着声，看见韩信的腰因为拍打而轻颤就上去摸一把，惹得人闷哼不断。

        “你给我看。”她命令。看韩信不动手，又将床边的窗撑了个小，“我玩够了，再吃饭。”

        “平时怎么解决呀？”她笑嘻嘻地问。这话乍一听贴心，还以为她要发好善心，可她惯会捉人，又怎么会好心？韩信看了她一，像是想到什么，忽得笑了，“我有舞姬呀。”

        “你到底想怎样？”韩信极力忽视在自己小腹游走的手。她若有若无的摸远比直接动勾人。而且她的指甲养得长，在主人的控制轻轻搔和袋，清晨躁动的被完全唤醒，意和快让他的呼急促起来，腹快速起伏，他忍着才没在求的迫腰。

        “去哪里？你就这么着走多不好。”她的意思很明确一定要韩信回床上。她兴致冲冲的样让韩信有不祥的预，但他掂量了这么走了的后续后果，只能说是殊途同归。于是他折返回床上，问，“你想嘛？”

        细的手背故意贴住的菇，稍稍用力就带动着摇晃起来。她的节奏很好，像是来回的频率，而手背的肤又足够，这简直是致命的。韩信倒一冷气，手背却在此时离开了。

        “我不是舞姬，可伺候不好大将军。”她说着，伸手够到架上的衣服，把自己裹个严实，再去抓韩信手腕，一路带到面，“大将军自己动手。”

        “我听说大将军楚王时次次游，少说也要数十人同行，莺莺燕燕的，玩得很保守吗？”她的手停留在因拍打而微红的上，改为小心的抚摸和摁，调戏的意味更，“怎么现在让我看看都不行？”

        “我哪有钱给你找一个。”她说，“你自己辛苦一，用手解决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