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的面，在乳尖正中央的银针，将憋足了三日的乳挤在碗中，让主爷喝到最为新鲜营养的人乳。

        “给舒穆禄氏也盛一碗。”看着脚好奇地盯着母挤的小贱狗，四爷以为小狗馋了，便自认为贴地让婢女多挤了一碗人乳，放在如萱面前。

        如萱简直哭无泪了，憋了一晚的还没泻，刚刚梳洗时又灌了一肚，又多了一碗要喝，如萱隐约觉都要来了。

        这是什么怪表？

        看着如萱可怜巴巴的小模样，四爷想起了什么，不由嗤笑一声，踢在了如萱腹，

        “得了，等用完膳就带爷的小贱狗去放。”

        有了四爷的承诺，如萱也顾不上装可怜了，抱着四爷的小蹭来蹭去，一边甜滋滋地拍屁，

        “谢谢主人，主人对小狗最好啦！”

        人乳的味并没有如萱想象中的腥气，反而带着清甜，香的人乳还能在唇周围留上一圈沫，四爷用膳的间隙低看了一小贱狗，便发现如萱把自己喝得像小花猫一样，无奈的拿过帕，着如萱的巴，亲手给她掉了渍。

        如萱不好意思的一笑，亲在了四爷的指尖。苏培盛在旁边伺候着，心里倒是十分惊奇。这舒穆禄格格府两年多了，和爷相时倒是难得的自在，他有时候也猜测，四爷大概就是喜和她相时的轻松惬意。

        四爷用过了膳，婢女们呈上漱的茶。如萱爬了过来，两只手搭在四爷膝盖上，渴望地看着四爷，然后便张大仰着等着。

        小贱狗，对爷还真是上心。

        这几年来，如萱倒是真的到了开苞那夜的誓言，无论是四爷的洗鸡巴、洗澡、洗脚，还是甚至是膳后的漱，如萱都巴巴得求四爷赏给自己。

        多年如一日的殷切，倒也让四爷相信了小贱狗对自己的衷心。四爷本来就是个对后院女不太上心的人，如果不是如萱主动积极地向他输自己的和意，四爷也不会待她有什么不同。

        将茶在中过了几，四爷略微低，便将漱的茶吐在了如萱大张着等待的中。逗着小狗喝了一盏自己的漱后，四爷才奖励般地拍拍小贱狗的脸，

        “带爷的小乖狗放去。”

        如萱被牵到了前院后一的院落空地，这里栽着一颗茂盛的红豆杉。四爷牵着小狗绕着红豆杉树走了一圈，才在一个顺的土地凹坑停，

        “来，小狗对着这。”说完，便蹲来去如萱里深藏的。

        如萱双手撑地，右地平行抬起，将完全暴于空气。院里的人自然已经被四爷号退了，空的院唯有一人一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