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像是漩壤一样，所有的力量凝聚起来，成为一个整。”林憬回过，看向赵教授，“然后……吞噬虫族。”

        “曾月闲的分化等级是多少？能力是什么？”林憬好奇的表来。

        周凛霜垂，手指在全息影像上拨了一，“说说最后一种虫族吧——漩壤，等级也是2a。”

晰。

        “有难，因为它们分散得很开，粒炮轰不到，使用分化能力也无法分散到它们这个地步。一旦形成漩涡，最佳办法就是尽可能快地离开它的吞噬距离。”夜瞬星回答。

        他不知该用什么来描述此刻的受，但和林憬视线相碰的那一刻，赵教授忽然想到了当初林憬将他的零星的能量汇集成源的神奇受。

        他们正好看见林憬撑在全息影像台边，用专注的目光看着漩壤的光斑汇聚，林憬的睛和鼻尖都被亮，整个人仿佛要被漩壤里。

        一旁的顾墨镕笑了，“你的胡思乱想比教科书有意思多了。”

        赵教授和顾墨镕正好完了一局棋，起来活动一。

        “但却是向着3a过渡的虫族，”夜瞬星咬紧了嘴里的糖，“它最初的积不会很大，一颗一颗就像宇宙中的萤火虫。随着不断收源质能量，它们会成群地结合在一起，不断壮大，形成难以摆脱的宇宙漩涡，我们的星舰在这样的宇宙漩涡里都会被毁掉——当这个宇宙漩涡收的能量越来越多，甚至达到我们人类凝聚态的等级，它就长成真正的漩壤，一个有生命的小型黑。”

        “能凝聚态的alpha，能力是‘压缩’。”夜瞬星钦佩的表，“设想一，有一群无母虫了他的能力范围，还没包裹上他所在的星舰能，就会被他的能力压缩到巴掌大小。”

        “我脸不好看是因为我以为你和我都是学渣，但今天我忽然发现你学识广博，学渣从到尾只有我一个吗？”

        “林憬，我的能量其实很微弱，而且它们没有思想，所以你要将它们汇集合在一起是可能的。但它最终也没有拳那么大。”赵教授说。

        “卧槽，也就是说，绝对不能让无母虫接近星舰，一旦贴上来了，就玩完了？”

        林憬垂，轻轻“哦”了一声，“

        “不可以什么？”

        “我没有害怕。”

        林憬咽了咽，“所以，不能给它们形成漩涡的机会？”

        赵教授站在那里，看着林憬，许久许久没有说话来。

        夜瞬星用胳膊肘轻轻撞了撞他，“怎么？害怕了？”

        “唔？”林憬发现是教授来了，立刻站直了背，“与其说是奇思妙想，不如说是胡思乱想啦。”

        第141章  破局

        林憬的手伸了全息影像里，手指随着那些光斑回屋，“为什么人类不可以？”

        赵教授一抹笑意，来到林憬的后，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才发现他一直盯着看的是漩壤中央那个巨大的亮斑，同时也是漩壤的虫母。

        “最外层的护卫舰队的队长是曾月闲，只要他活着，无母应该嚣张不起来。”周凛霜说。

        “我也知你能连接周凛霜和盛燎云的源，但越是复杂的个，就越是难以被纳你的控制范围。当你连接到第四个人、第五个人的时候，你还能借助他们的能力……可是连接几十个人，上百人的时候，你的源就会不够用了。而虫族却有一整套的信息素控制系，它们的大脑神经发育到现在，就是为了适应虫母对它们的群控制。”赵教授缓声。

        那其实和漩壤汇集在一起很像。

        “好想看到……”林憬忽然对鬼三角洲有期待了该怎么破？

        “你又有什么奇思妙想了？”赵教授轻声问。

        林憬皱了皱眉。

        面对林憬的灵魂质问，夜瞬星在那一刻不知自己是应该欣喜还是悲哀。

        “但你脸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