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吗？”他如我所愿停手，“你都喊他哥哥了。”

        门不再上锁。行动不再被限制。

        “……任何事？”

”

        为生理反应狼狈地弓起腰拉开距离的兄长，变成了紧贴上来袒的男人。

        “怎么会，刚才我前现走灯的瞬间已经重温了你当年的本收藏，很难否认你确实得把人搞失禁这种事呢。”

        这真正的主人并不知为何。此时此刻抵在我腰后的、象化的望，仅仅来自于陶决自己。

        即便我最后的决定是把他和那只怪留在这片黑暗中。

        “……”

        “所以，那个提议的意思是……你抓到我的把柄了。”

        哪有这种哥哥啊？

        “就算只是作为人形摩棒也想继续参与我的生活的提议？”我敷衍地，“有啊，很不错，完全看到你想当个好哥哥的决心了。”

        我不太专心地注意到，后的双手已经重获自由。

        我的指尖从锁栓，摸到了门把手。

        陶决双手悬空，羞愧得几乎全都在发抖，却仍将不的望当作投名状，乞怜一般，将他打开门放的怪、他动的证据送向我。

        腰后有什么抵了上来。

        他牙疼似的嘶了一声，“不是说这个，我的意思是……你有没有认真考虑过我的提议？”

        他松开手。

        事败，我脆摆烂：“那你报警抓我吧。”

        陶决说。

        “如你所见，我是……想亲吻妹妹、拥抱妹妹、侵……侵犯妹妹，想得不行的……变态哥哥。而你……”

        咙首先涩起来。

        要说我完全没察觉到怪异，那一定是在撒谎。毕竟钟意可不会在用全力量压制我的时候，也刻意弓着腰隔开老远。

        “是不该，不是不能。”

        长年累月的自我欺骗，心知肚明的认知错位，像被海反复浸湿的沙堡，满咸涩却日渐牢固，让人几乎忘记它一戳就散的本质。

        ……果然听见了啊这家伙！

        “……好。”

        “……只要你想，你永远可以用它、要挟我、……任何事。”

        “……不要再这样对自己了。不要再明明看到了别人肮脏的，却还抱着一份置事外的宽容，假装它绝不可能因你而起。……你的觉没有错。从以前到现在，一直都没有错。”

        陶决没有立刻接茬，沉默了几秒。

        取而代之的是耳边像被刻意压低过频率一样、深深的呼。

        什么时候发现的？

        “你想表达的是？”

        “……你――”

        他带着我的手摸到门锁。

        “你是不是还觉得我在逗你玩？”

        然而断断续续的吐字，尽显而易见地于难堪、而非某种猥亵意味，也让他的努力功亏一篑。

        “你对我有。我的亲生哥哥对我有。……你觉得这是一件好事？兄妹之间就不该把对方往那种事上想――”

        “……”

        问我有没有认真考虑，却不问我考虑的结果。以为不看成绩就可以当成没考砸，这种事我小学二年级就不了。

        “……”

        紧接着，是一声压抑的、仿佛无可奈何的叹息。

        我张了张嘴，总觉得一瞬间涌了很多问题，随即意识到自己并没声。

        抵在后的官不知受不受他控制，蓦地重重弹动。我听到他格外明显的吞咽声，依然刻意控制着频率，似乎只是不想显得。

        作为兄长的分却并未消失不见。它躲在怒张的后，藏在湿的息中，毫不留地自我反省，给那份无法消解掉其中攻击的留几分余地，好填一些不合时宜的克制和脆弱。

        我离地听着自己沙哑的声音。

        是在知我、妈妈、和她选择相信的男人之间发生过的所有事之后，还是更早、听到我提起那个给钟意递信的年级男生的时候，就已经――

        我轻声重复这三个字，手上虚晃一枪，恶狠狠地把他刚才旋开的锁栓拨回原位。

        但这除了说明他心理上没有起障碍，还能说明什么？

        呼应那句意有所指的“打开门”，锁栓旋转半圈，咔嗒一声，放我自由。

        会这么的只有陶决，或者说，需要这么的只有陶决。

        “是我勾引你，故意让你有了那些想法，还妄想和你回心无杂念的纯洁兄妹。我替你打开了不该打开的门，就必须付代价，把我自己的也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