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了的，就当死前为人类发展好事。”费丹掏两雪茄，一扔给Lee，一自己嘴里，掏打火机燃，深深上一，“是国际人走私。”

        Lee嗤了一声：“联警署连人拐卖都不住了吗？”

        费丹耸耸肩：“不是普通的拐卖，牵扯很深，涉及政界，失踪的都是十岁左右的小孩，和你小时候被关的训练营差不多。”

        “利维坦早就被我炸了。”Lee了睛，床把睡套上，松松挂在腰线位置，他叼着雪茄坐回床边，“别告诉我，辛普森又冒来了。”

        “很遗憾，你猜对了。”费丹笑了，“现在你还想寻死觅活吗？仇人见面分外红，你是不是兴奋了？”

        Lee一定住，尖开雪茄，吐到地板上，转盯着费丹：“他没死？”

        “不仅没死，还与某位议员合作，建立了新的利维坦岛，继续当年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你一定不希望那些孩和你遭受一样的痛苦吧？就当是为你没能生的孩辈积德，投个好人家。”

        “那就让他地狱吧。”Lee面无表地站起，重新拉上窗帘，“他害死了自己的母亲，罪有应得。”

        费丹皱起眉说：“别这样Eli，秦箫的死不是怀孕的错，孩是无辜的……”

        “噢，说得真棒，孩是无辜的。”Lee讽刺地笑了笑，“谁不是无辜的？我也是无辜的吗？”

        “很快就是了，你的通缉令已经暂时撤销，等你把事搞完，拿回社保号码，你就是合法公民，再也不用过阴暗的生活了，回到阳光不好吗？”

        “我拒绝，麻烦事不缺这一件，我已经习惯了。”他的恒星已经衰亡，就算回到阳光，何不是黑暗呢？

        费丹叹气：“知吗，上周FIB救回了一个孩，你猜怎么了？”声音顿了顿，“他的脑已经被电烧焦，满是针孔，可人却还活着，辛普森在拿孩们生化实验。”

        “和我有什么关系，死亡是人类的共同归属，达成的方式各有不同。”

        “Eli……”费丹脸变得难看起来，“睁开你的睛瞧瞧吧，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世界上遭受痛苦的人不是只有你一个。”

        “也不多我这一个，我是杀人犯，又不是救世主，人人恨我，人人我，然后呢？所以呢？结果呢？谁能把秦箫还给我？”

        费丹沉默。

        “我连我自己都救不了，还指望我救别人？别开玩笑了，Daniel，这不过是FIB的把戏，把我的价值利用完，然后丢联监狱，那种破地方我早就呆腻了……”

        “Elisha。”费丹突然打断他，“你知为什么秦箫会讨厌你吗？”

        Lee一僵。

        费丹平静地看着他：“我算是明白了，你的灵魂已经完全被鬼同化，失去了人的基本义，明明有能力却不愿帮助别人，见死不救与杀人无异，和那该死的辛普森又有什么区别？”

        Lee：“……”

        “我真庆幸她没有上你，至少证明她的没瞎。”费丹把雪茄摁在铁链上捻灭，“希望上帝保佑你长命百岁，让你一直保持现在这样——自怨自艾地活到老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