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

        “我很少来寺庙。”

        “人名？地名？密码？”秦箫先照字母的密码位推了推，二方加密，希尔密码……全都一无所获。

        “我女儿九岁了。”

        “还好吧，没有你第一次打我的时候疼。”

        “警察不能纹，你怎么通过检的？”她语气冷来。

        “你猜猜。”

        “你脑坏了吧，为什么喜我？”

        “哎，这是什么？是他们传信号了吗？”杨真问。

        过了许久，杨真停脚步，把她往上颠了颠，“其实，我喜小孩的。”他继续往山走。

        她突发奇想：这种东西可以伪装吗？有没有一种固定的套路，可以训练人表达无形的？

        奇怪的是，两人之间的气氛并不尴尬，依然是温馨的觉，当然这可能只是秦箫单方面的受，毕竟被人这样背着实在太舒服了，这家伙的肩膀稳扎稳实，还烘烘的。

分清明，脑里满了想法，又似乎放空一切。

        “我一定猜得到。”没有什么推理能难倒她。

        杨真听着她自言自语，弯唇笑了起来：“你一定猜不到。”

        杨真嘀咕了一句：“我还以为只有早上才会敲钟。”

        莫名其妙的话却令秦箫觉心脏被戳了一。

        活到这个年纪，她其实没什么丰富的经历，但是却能受到这个年轻男人的心意，虽然他看起来相当不靠谱。

        “唉！”杨真痛呼一声，“轻一啊，队长，我这上还有伤……”

        秦箫也不说话，空气静默来。

        “不是信号，是寺院的晚钟声。”

        “你颈后是纹？”秦箫打断他。

        这是什么？受伤了？

        “。”秦箫打他肩膀一拳。

        她无话可说，撇撇嘴低，忽然看到他颈后湿的半透明衬衫透着一深。

        秦箫想了半天，灵光一跃，倒过来推，可仍然猜不来，她这次很脆地放弃了，刚想询问谜底，远传来几声鼓鸣，然后又是一阵雄浑悠扬的古钟声。

        秦箫愣了愣，想了一会儿，说：“是的，我没印象，你和我说说吧。”

        空旷的山涧，细凉的雨丝，想着想着她逐渐合上睛，疲惫地睡着了。

        “亲都亲了，负责到底，脆收我男朋友吧，我会对你好的……”

        她瞠目结了半天，又怒又喜，最后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我艹你大爷。”

        “你他妈就是装的，杨真，你给我等着。”

        秦箫：“……”这家伙嘴巴真欠。

        她耐心给他解释：“晨钟暮鼓，早上的钟声是起床‘开静’的意思，晚上的叫‘止静’表示该休息了，你小学的时候应该学过《枫桥夜泊》吧？”

        梦里光怪陆离，各种千奇百怪的景象，她百无聊赖地看着，突然就失了重心，像是飘上云端，像是落温泉。

        杨真坦然：“当上警察之后纹的呗。”

        “你不是P城人吗，你不知？”秦箫随一问。

        “这是英文吗？我怎么看不懂？”

        秦箫收紧了手臂抱住他的脖，默不吭声，看着昏暗的山路，上的血逐渐活络起来。半晌，她突然开：“我离过婚了。”

        杨真上答：“夜半钟声到客船？”他拖长音哦了一声，“听着也不冷清啊，大概因为……和你在一起吧。”

        “……嗯，是啊。”

        不知不觉睁开，视野逐渐清晰：依然是空静的山林，景一晃一晃……秦箫蓦然回神，发现自己被人背在背上，转过，鼻尖碰到温的颈项，她顿时呆住。

        为什么不相信他一次呢？毕竟生死相随不是谁都能到的，况且她有那么一心动。

        这杨真不说话了。

        “不想说，你自己想。”

        “我很久以前就认识你了，只是你忘了。”

        “醒了么？”那人问。

        “不是枪伤。”他轻言略过，“不知什么东西刮的，不碍事。”

        听到他略带委屈的语气，秦箫忍俊不禁：“你上有伤吗？了很多血，我还以为你中弹了。”

        即使知场合不对，秦箫还是笑了声，她本就不是个悲观的人，此此景实在是稽透。

        大家都是成年人，玩玩……就玩玩呗。

        “那正好，我不是第三者。”杨真无所谓，“我都不怕，你担心什么……”

        杨真气势很弱：“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她扯开衣领，杨真打了个小颤：“诶，你嘛，这发展得太快了吧，我还没准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