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是大小的主场，大小要玩我，我怎敢多话――”他也闷声笑了。

        我的大小……

        “说话！”舒窈满腹不满，又拍拍他的脸，看一滴隐忍的汗珠顺着颌线落：“你平时不是满嘴话，今天当哑巴了？”

        大小……大小……

        他极在床上喊她大小，最初二人势同火，针锋相对，他叫她一声大小，不过是以犯上的欺辱，到了后又成了专程挑于她的趣，只看她面颊羞红，一双琉璃珠的装腔作势瞪着他。

        舒窈被吻得唔唔息不了声，何时起乱了方寸，一只手扣住她的脑袋，要把她压在怀里尽地吻。

        但总是忍不住心疼，不看浮云名，功几何，只想知她今天过得累不累，吃得好不好，明日有雨要打伞，天冷降温要加衣，绕过再多关，最末也只想屏住呼再问一问，问她今夜几时睡……梦里可有他？

        她为心中“赎罪”二字付多少，难言，难说。但至少在他面前，他真切地希望，舒窈不必长大，不必懂事，不必收敛锋芒，永远张扬烈，一切都是从前模样。

        真是个傻女，手铐她哪里扣得住他，不过是百般纵容，随她胡来。

        最纯粹，最恣意，最自由，只自己，已经足够。

        于是他甘之如饴，为她弯腰低，不过一声求你。

        “求我！”尽这些年，她在外人里早已能独当一面，已由当初“外中”到如今“说一不二”，但到了他跟前，她还是那幅未长大的样，一句话便得意洋洋，抬一抬巴，永远骄傲不可一世的大小模样。

        嗓音还透着涸的沙哑，两个字绕过尖，说得千回百转，要与午夜电台男低音决一胜负。

        衬衫扣解了，但她坏心的把领带留了，巴掌一落，她便用力一把拽起领带，迫使着男人扬起颅，她用手指自而上，了凸起的结，继而划过他锋利的颌，住巴。

        她又想起爹地伏诛之时，他那句，大小永远是我的大小。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哦――”随着更洌的香气钻鼻腔，他终于得偿所愿。

        李行很喜她这样，这些年舒窈成长的滴滴他都看在里，吃过多少苦，过多少泪，本就是一块璞玉，稍经打磨就大放异彩，熟人再见，都夸她变化大，好懂事，真能。

        “吻我一，让大小随便玩。”

        一个吻，成了华山论剑，刀作唇，为剑，亲吻化作刀光剑影，谁也不愿甘拜风，于是他不再遮掩张狂的渴求，贪婪地缠上她的，溜溜一条鱼，一个不慎，想逃走时却已被他吞中，纠着不放，退无可退，忍耐已到极限，只想使浑解数，将她降伏。

        再多的话，却不比这句，那么动听。

        “你说，阿sir该怎么罚你呢？”一阵香风，“啪”的一声，轻飘飘一巴掌拍在他的脸上，不疼，更似挑逗。

        一个轻柔的吻落了来，丁香一尾小要与他玩捉迷藏，钻唇齿，你来你往，你躲我藏，灵巧一尾，过他的牙齿，溜他的唇，想抓住她一，至少需要十年行。恰巧李行修行数年，苦练吻技，为的就是此时此刻，在每一个柔似的吻里与她一较。

        “那你想让我怎么玩你？”弯一弯红唇，是挑逗的语气。

个死衰仔！”舒窈脸也泛起浪，玫瑰一片胭脂红，轻哼一句：“竟敢勾引阿sir！”

        而今兜兜转转许些年，她再不是当年龙之女，他再喊这一句大小，声音低又低，要轻些再轻些，要字里藏，中脉脉，温柔缱绻，声回百转，喊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