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叫我。”一听见那两字，心就快得像在犯罪，“至少…现在不行。”

        “呼……”

        “转变什么态度？

        “呃，、……”

        碰的上一秒还是侧脸，一秒已经是同样湿的嘴唇，脖颈被妹妹的双臂环住，不得不将上半的重量一脑扔到崔璨上，生怕压痛的女孩，她慌忙撑住床。嘴唇上传来带着弧度的，妹妹似乎在笑。

        “……觉，你现在跟以前不太一样了。以前你什么都会跟我讲，现在很多事你都一个人消化了。”

        “怎么，”白玉烟的声音染上笑意，“你三岁的时候就有很多话没讲吗，用的哪国语言？”

        “抱歉，”她支起去吻妹妹脸颊，“我不是故意要扫你兴。”

        好，白玉烟吞了吞，确实到她的极限了，她得快燃着了，浑都得像烧，后背的衣服已经有些湿，布料纤维在挠她。她的贴在妹妹的肋骨上，肉嵌每一骨肉的起伏中，她是淌在火山表面的熔岩，妹妹的温在火上浇油，她难耐地深呼，近乎嗅到硫磺的味，岩浆、地狱、漫天烟尘，蔓延到肩胛上，似要长恶的翅膀。

        “你、你醒了多久了？”

        妹妹的手圈住她的腰，有些凉的指尖终于带来些许宽。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谢谢。”

        “要问问工作人员吗？”

        白玉烟的手着被向折了一段，忽然碰上一阵阻力，正要低看看是怎么回事，妹妹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蹬了一脚，将间的被踢得老远。

        “你说的以前，是三四岁的时候，还是几个月之前？”

        “要帮忙吗？”

抖，直到散在枕上的几发丝随着对方的动作落至被单后，她才确定自己没有看错。息声与对方肩膀起伏的节奏完吻合，元凶现，终于洗清了自己的嫌疑。洁白的被搭在她腰际，驼羊衫在黝黑的空间中反着稀缺的光线，绒被的边缘被她抱在怀里，埋得低低的，紧绷的肢语言表明她似乎在忍受什么痛苦。

        “向我索取吧，崔璨。”她的手虚靠在妹妹的腰上，“我不能…主动这种事。”

        “其实――”

        她转向柔的声线终于将白玉烟拉回熟悉的位置，伶仃单薄的少女曾经请求她庇护，摧眉折腰献自己的与真心，一遍遍重复这个称呼企图唤醒长者的垂怜。

        妹妹柔若无，脖颈间细的汗几乎透明，的肌肤好像稍一用力就会留伤痕，还有成长空间的曲线可以轻松被校服盖过，她开始想象自己碰这躯，不怀好意的抚摸引起过早的成熟，手指嵌仍在发育的肉，在妹妹上留长不拢的掌印，未成年三个字像枪抵在太阳，罪恶带来的兴奋即将盖过疚，肤方的血突突直，她一耳鸣得厉害。

        白玉烟低低笑了两声，“好，不说了。那你…想要我吗？”

        解完第二颗扣，的乳房挤在衣领间呼之，乳沟间有两颗很小的痣，与锁骨上的三颗痣遥相呼应，肤更白皙的人总是更容易有痣。崔璨很想数一数上一共有多少颗。

        “你可以松手吗？你这样……我睡不着觉。”

        手顺着腰一路向上掀起上衣，小巧的乳房在衣的布料与小臂的肌肤上过，被挤压成不同程度的椭圆，立的乳诚实得多，浅浅戳了戳的手心，崔璨呜咽着弓起了，后背与的前贴得严丝合。

        “嗯……有没有可能是中央空调的问题？”

        “刚刚你也没在睡觉。”

        腰上忽然攀上有些凉的手臂，惊得她一个激灵，还未来得及反应，环住她的手臂上了力，带着她向后拖行，她掉一个比被更柔的怀抱。

        “我真的受不了你了，”溢满渴求的嗓音费劲地挤几分无奈，“松手，睡觉。”

        “崔璨，你有没有觉得好…？”

        “压不坏的，我喜这种觉。”崔璨腾一只手替白玉烟将落的碎发别至耳后，“脱衣服吗，还是这样已经是你的极限了？”

        崔璨用解开的衬衫扣无声地回答了这个问题。

        “其实我有些好奇，什么让你转变了态度。”

        “确实好，还以为是我的错觉……”

        “我一直都有很多话没讲，只是我觉得你不会想听。”

        搭在腰上的手收拢了些，指尖在肚上摩挲，崔璨拧紧了腹肌肉，牙差咬碎，耗尽浑力气才没在的怀里发抖。是故意的吗，以前怎么不知她这么善于撩拨？

        “算了，太晚了，别盖被就好了。”

        不想惊醒枕边人尽可能放轻动作的后果，就是忙活半天也没办法有一次像样的，崔璨夹紧了被，懊恼地蜷起，等这阵退去。如果不是被窝里太过柔舒适，她本打算去厕所解决的。

        白玉烟正想叫她，旋即听见一声压着的呻，她愣住了。

        的气息拂过她耳廓，她不受控地呻声后立刻赧颜捂住嘴，间的布料倏地湿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