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耳鸣四起，他找不到自己。

        只要看看他就好。

        “我要阿难！我要你成为你自己！我不要那些好的坏的男的女的，我只要阿难，你把阿难还给我！”

        他愕然垂手。

        那为什么呢？只许她只恨他只他只看着他只拥有他，他却恨着一个一个的，投向一个一个的，甚至把因果当媒介宣自己对一个一个的恨，他难不觉得自己真的很双标吗？

颈咬，她抓在他后颈上，沉默地看向被甩在地上、尖上还带着血的指甲钳。

        “...哈，”他扯着嘴角突然笑了来，“那你喜我什么样？温柔的邻居？特别凶的哥哥？还是喜我是、是妈妈？”

        “‘你们’到底要我成为什么样的人？”

        他很擅长演的，因果想要他什么样他都可以变成什么样。她讨厌他凶，他就能温柔，她讨厌他总是怜悯，他就能自私，她想要他成为女人，他可以穿上裙上假发，她要他打她，现在还不行，她得再吃胖一。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啊！你为什么变成这样了啊！”

        忠难缓缓抬起他着血的手臂，血沿着小臂往手肘，滴地板里。

        他到浑发，手摸在她冰凉的大有些降温来，指挑开黑的一边，拉扯在她两肉之中。他边摸着她的大侧，摸到腻腻的来，边咬着她的睡裙肩带，总是着异常的气唤她，也不手上深刻的血痕又溢血来沾在她的大侧。

        “因果，你把我分尸了，拼成你想要的样吧。”

        可他看不清因果的表，以为还不够，于是他掰上自己的手要往后折，意图把因果喜的这双手从自己上剥离，但她却不可遏制地大叫来：“我受够了！你能不能闭嘴啊！”

        可因果一直不说话，他又慌乱地收回了手，离开她的，这才发现自己的血沾了她一整个，仿佛她又被侵犯致死，而奸犯正是他本人。

        因果哭着打在他上，绵绵的，本不是在打他，但是打在了他灵魂上，便是致命一击。

        因果看他扭曲而执着的脸，知他疯了、不正常了，但她只是觉得难过。

        他也本不是只对着因果无奈。

        因果很难过。

        她突然把指甲钳用力地往前一砸，弹到了厨房门又折到另一边儿去，指甲钳撞上墙、金属、地板的声音凌乱得像小孩儿吵架，最后跌在地上长眠不起，而因果嘶哑的喊声响起：

        他本不是只对着因果质问。

        他慌乱之中去寻那鸟嘴指甲钳，因果就这么平静地看着他，什么也不讲，他切的目光把她锁在中，他把指甲钳她小小的手里，然后盖上四个指，恳求她：“你替我割吧，我不知过量服用会不会加重病，你就终结这一天吧……我什么都听你的，”他抓上因果赐予他的项圈，更靠近了，好像睛要突来，“你把我锁得严实再给我喂药，或者把我的打断，把我的手掰折……”

        啊，血还在一直，他的创就像母亲，要让血像孩一样完整地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