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找到了吗？”楚菲菲问。

        “这里的果汁也是真正的果吗？”她问。

        面对楚菲菲的警告，林羽挑眉。他接过菜单，三两就选好菜品。楚菲菲的话让四个人之间的气氛更加尴尬，但林羽是不怕尴尬的那个，林时的脸也巨厚无比。

        楚菲菲沉着，无奈地嗤笑一声。其实她看到岁岁的芯片就想哭。

        楚菲菲和Andy对视一，似乎还是决定把一些话说来。

        “岁岁的啵还是没有恢复通讯，她的芯片在毕业那天就掉了。”林时把岁岁的芯片取来，从Andy那里取来后他一直在自己的备用槽里。他把芯片捧在掌心给Andy和菲菲看，“我查询了近十个区的芯片新增注册记录，都没有她的名字。”

        “菲菲，Andy，过的好吗？”

        Andy赶紧打圆场：“你来吧，林羽。”

        “上个月我们又去了蓝祖海，一年应该不会再去了。……院长说岁岁没有回去过，我和阿羽在想，或许还得回学校找线索。”

        林羽穿着便装，微微敞领，坐到林时边上，又上起伸一只手，一副正式会见的样。

        “最好别任何酒，我怕等会都泼你们脸上。”楚菲菲说。

        “没错。如果不喝酒的话，我推荐果汁，这年它比酒贵多了。”林羽提议。

        “的确是很严重的事，那段日岁岁真的很无助也很害怕，      所以告诉我们了。但我们没有任何办法。”Andy回忆起岁岁那段时间的状态，她会因为帮不到岁岁而到自责。

        “的确是有一个重名，哥。”林羽提醒他，“你知吗？我们两个照地址找过去，想了一万句开场白，结果发现那个岁岁是变人，从男女人变成女男无别者。”

        这个比林时昂扬轻快一的声音，Andy没有听过几次，但她知是谁――一个比林时还让她讨厌的人。

菲成了拳击仿生人维护师，两个男生去找楚菲菲的时候，差被她手的仿生人围攻。

        这是岁岁离开后的第二个年，Andy和菲菲是在结业典礼那天才认识他们。那天她抱着岁岁留来的一东西，被吓得不轻，和楚菲菲跑到学院办公室才知，岁岁被开除了，也就是“自愿退学”，学校为她保留了面。但是，明明就快毕业了，犯了多严重的错误，才会在那个关取消毕业程序？

        Andy没好气地握住他灰的合金机械手。

        “哈喽，我来晚了。”

        “理档案的老师只说岁岁严重违反校规被开除，但卷宗里没有记录任何原因。”林羽说。

        “她偷了熔岩弹，被当场抓到。”楚菲菲替她说去，“弹的主人很生气，他们剪掉了她的发，还把她扔在地上拖行。岁岁说她没有偷，后来她一直不在状态……我们以为她只是心不好，其实是因为她知自己要被开除了，捱到那一天才走的！――老天，我知了……”楚菲菲突然瞪着对面的林时和林羽，“她在等你们从中洲回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