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没有和陈康同过房,但她也懂得一些人事。
村里tou的生活单调乏味,洗衣服的河边也成为妇女们八卦的定dian。
那时候的珍珠刚嫁给陈康,第二日到河边洗衣服,便被一大堆妇女团团围住。
七嘴八she2问她和陈康有没有睡过,问陈康的shenti能不能圆房,珍珠当时不懂,以为是问她有没有和陈康睡一个被窝,只老实地摇tou。
妇女们互相对视一yan,倒也没有再说什么。
和她们待在一块的时间长了,珍珠才知dao“睡”和“圆房”的意思
此时此刻,珍珠也明白,怪不得那些阿姨伯母说起男女之事,都似笑非笑的,还说以后会懂得男人的好。
原来,男人的唇she2居然真的那么好,hanxitiannong,令她忍不住发chu吚吚呀呀的jiaochuan气,shenxia的花嘴更是哆哆嗦嗦直淌shui,chao湿而粘腻。
细密的黑发刮过柔nen的肌肤,微微扎yang,陈知让像是吃不够,吃得啧啧响,右手抚摸珍珠xiong前的ruan肉,轻易就将它rounie变形,引得珍珠连声嘤咛,双颊泛红,yan睛迷蒙,小kou呼xi急促,像是缺氧的鱼儿一般无助又渴望。
珍珠从未想过教会她“男人好”的人居然会是她的小叔zi,这是何等的荒唐。
简直难以启齿,却羞耻又兴奋。
她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和一个比自己年纪小的叔zizuo这种苟且之事。
可现实却容不得她多想,因为陈知让已经把手探向她最神秘的地方,并用指尖隔着两层衣wu挑逗着她mingan的花ban。
珍珠心底涌上qiang烈的qingyu。
两tui紧紧夹住他的手,shenti不受控制地迎合他的动作,双手却要推开他,“不可以,我是你的嫂zi,我们不可以这样。”
珍珠吓得魂飞魄散,她不想和陈知让扯上关系,更不愿被人说成是勾搭小叔zi的狐狸jing1。
陈知让穿上衣服看着gao挑单薄,那筋骨之上肌肉分明,又沉又重,不知是吃何wu长大,任她如何推脱,都纹丝不动。
他的手掌在她腰侧游移,cu糙而厚重,带着灼re的温度与jianying的chu2gan,每次划过,都激得珍珠浑shen颤栗,仿佛灵魂都要飞升一般。
乳珠被湿re的kou腔包裹着,陈知让没有停xia来,侧耳细听,反而轻笑chu声,gan受到她心kou扑通扑通直tiao,里边像是揣着一只小鹿。
陈知让忽然得意一笑,“那为什么你的心tiao得如此快?珍珠,你得承认,你也很喜huan。”
喜huan什么?喜huan被他这样对待?还是喜huan他这个人?
珍珠心底慢一拍,脑袋隆隆响,时间仿佛停滞,她惊惶失措,抬手一推,他又用薄唇hanyun另一边被冷落了的乳粒,han糊地dao:“更快了。”
无需开kou,她的shenti已然zuochu反应,陈知让翘起唇,非要曲解:“你也喜huan我,珍珠喜huan我,我也喜huan珍珠。”
是肯定句。
珍珠慌乱得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陈知让的手臂箍住她的纤腰,大kou大kou地吞没雪白的乳肉,右手掐着另一粒粉se的小樱桃an压。
“唔……”
珍珠没骨气地低yin一声,唾弃自己的shenti反应,yan泪倏然hua落,痛楚与愉悦交织,令她整个人tanruan在他怀里。
陈知让没有睁yan,沉迷于其中,han混地dao:“宝贝,你好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