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你一遍又一遍地ca洗，甚至用指尖將shui探ruxuekou內外

        當你坐在那間窄小的學校廁所隔間裡，蒼白日光guan無qing照亮每寸luolou肌膚，馬桶上空蕩蕩的白se牆磚一格格映chu你混亂的倒影時，那gu壓抑了許久的羞恥終於像洩洪般，將你完全淹沒。你不斷顫抖，腦袋像被打穿一般地空白。

        體內的藥效早已發作，那膠nang帶來的蠕動讓你腸daochou搐不止，每一xia都像是生理與尊嚴被同時攪動、翻騰。你死死咬著xia唇，將臉埋在手臂裡，額頭抵著冰冷的牆磚，雙tui縮緊，整個人像隻無處藏shen的小獸，只能等著體內那一切的不潔將你bi1到崩潰邊緣。

        門外傳來屺季低柔的歌聲，他踩著有節奏的步伐繞著廁所外慢慢踱步，時不時蹲xia靠近門邊：「老師……還好嗎？是不是gan覺鬆了一點？我幫妳選的，好溫和……」

        他的語氣像在哄小孩，卻讓你從頭pi涼到腳底。你再也忍不住，那guye體伴隨著灼燒般的羞恥與脹痛衝chushen體，濺落聲與釋放的gan覺讓你整個人瞬間癱軟，yan淚瞬間落xia。

        你不是沒想過就這樣結束就好，但當一切排空的瞬間，你的理智──你所死守的「品格」──驀地竄回神經末端。你知dao，不能就這樣chu去，不能讓他見到自己現在的模樣。你害怕得不是屺季，是他手裡的手機──你知dao他會拍、會留、會回放無數次直到你在他腦裡爛熟為止。

        你緊咬著唇，深呼xi，費盡力氣站起來，扶著牆走向洗手台。鏡zi裡的你臉頰濕紅，脖頸上星點紅痕清晰可見，xia唇有咬chu的血絲，雙yan濛濛的像一場沒醒的噩夢。你不敢看太久，轉shen從置wu架上chouchu幾張紙巾，將裙zi翻起——然後決然地解開shui龍頭。

        你捧起清shui，不是簡單沖洗，而是從大tui內側一路洗到xuekou與後xue之間的每一寸肌膚。shuizhuliuxia時你幾度停xia，gan覺自己像被針刺，羞恥與後xue殘留的hua膩gan令你再次哭chu聲。

        你忍著嗚咽，用力擠壓肚zi，確保沒有任何殘留的ye體會再liuchu。你一遍又一遍地ca洗，甚至用指尖將shui探ruxuekou內外，再細細ca乾。每一xia摩ca都像將尊嚴磨成碎片，你卻還是不肯停。

        「不能讓他聞chu味dao……不能再被他說‘香香的’……」你邊洗邊啜泣，像在替自己施加一場極刑。

        你甚至不顧雙tui痠麻，跪在洗手台前，用清shui細緻地沖刷後xue四周肌膚，那裡仍隱隱作痛，像是記憶在你的pi膚上刻chu深深的痕。

        你chouchu濕紙巾，ca過自己的大tui、xuekou、gang門、小腹……直到整張紙都再也找不到一絲髒污為止。

        你zuo不到脫離這個場景，至少也得確保——

        你所殘存的、僅剩一點點的「體面」不會再次被他嗅到、看見、記錄。

        你一遍又一遍地沖洗，每次確認沒有氣味、沒有污跡，你還是忍不住再洗一次。shuiliu沿著大tuihua落，冰涼得讓你起雞pi疙瘩，肌膚早已泛紅，但你仍不停。你不知dao自己在怕什麼——明明已經被他看光、碰遍、侵犯得不能再深了，可你就是怕。

        怕他再說一次：「老師，好香喔……」

        怕他再tian你的後xue時笑著說：「裡面還有味dao耶……」

        怕他那種無害得可怕的語氣，在你耳邊一遍又一遍地囁囁私語，讓你羞恥到只想把自己撕碎。

        你手指顫抖地抓著ca拭紙巾，再次深ru那塊剛剛最痛、最髒、最沒辦法被原諒的地方。你幾乎是閉著yan把那塊肌膚ca到發紅，甚至有些泛白，等到終於沒有任何ye體、沒有任何腥氣與異味，你才放xia紙巾，整個人跪坐在地上chuan著氣。

        chuan息聲混雜shui聲與壓抑的哭聲，構成一場無聲的潰堤。

        你不記得自己在廁所待了多久，只知dao雙tui已經麻到動不了，手也因為過度清潔而顫抖不止。你將紙巾丟進馬桶，沖shui，ca乾自己的手，重新整理裙擺與頭髮，甚至特地噴了點香shui——只為了掩蓋剛剛發生的一切，讓自己看起來「像個正常人」。

        你對著鏡zi深呼xi五次，yan淚沒止住，就再洗一次臉。洗了兩次，終於能抬頭看鏡zi裡那個蒼白疲憊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