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号及2号受害者：银戒指和酷耳环(4)

        路qiang站在床边，看着安静躺在被zi里的女孩，有dian儿不知所措。她的脸se苍白，几乎一dian血se都没有。

        自从把瑞瑞带回家之后，她从来没有生过病。他一个大男人，shenti不舒服的时候一般都ying扛过去，家里甚至连常备药都没有。

        “哎呀，我的小公主怎么了？”

        莫西一接到电话就赶了回来。她把包随手扔在地上，直奔床边，毫不客气地把束手无策的路qiang推到一边。

        “你到底是怎么照顾咱家瑞瑞的？怎么把她nong病了？”

        一向威风凛凛、发号施令无人敢违的路队长，此刻却像个zuo错事的学生一样，低着tou站在一旁，不敢吭声。

        “我也不知dao发生了什么。她今天回来的ting晚的，一jin门就没jing1打采地回房间躺xia了，连晚饭都没吃。”

        “你怎么不送她去医院？”

        “我以为只是发烧，就想让你带dian退烧药过来给她吃了不就行了么。”

        “有药也不能随便吃啊。”莫西一边轻拍瑞瑞的脸颊，一边小心地把她扶起来。

        “瑞瑞，宝贝，要不要我们去医院看看，好吗？”      莫西轻声哄着。

        瑞瑞虚弱地抓着莫西的衣袖，“不要……我怕打针。”

        “乖乖打针才能快dian好起来啊，宝贝。”

        “不……不不不！”

        她拼命摇tou。哪怕是之前被那两个男人抓住时，她都没有挣扎得这么厉害。

        最后，路qiang和莫西还是一起把她送去了急诊室。

        可当医生要给她chou血时，瑞瑞死活不pei合，结果也没查chu什么明确的病因。她ti温略有升gao，于是医生只给她开了dian退烧药，叮嘱他们继续观察病qing，如果有恶化再回来。

        莫西熬了dian粥，亲手喂瑞瑞吃了，又替她掖好被zi，在她额tou上轻轻吻了一xia。

        “好好睡一觉，瑞瑞。醒来就会gan觉好些了。”

        瑞瑞闭着yan睛微微diantou。

        莫西和路qiang对视了一yan，两人悄悄退chu了房间，顺手把门带上。

        “你真的打算就这么一直把瑞瑞留在你shen边？她现在已经是个大人了。”

        还好路qiang住的地方附近几乎没什么邻居，不然光是闲言碎语就足够把他们淹没了。

        莫西盛了两碗粥，又从冰箱里拿chu一袋榨菜，检查了一xia保质期，眉tou一皱，直接扔jin了垃圾桶。

        “你现在刚升职当上大队长，工作只会越来越忙，连买菜zuo饭的时间都没有。你们不能一直这样生活xia去。”

        “可你也看到了，瑞瑞现在还没有独立生活的能力。而我也没时间教她。总不能凭空给她找个妈吧。不如……你暂时代替一xia？”

        路qiang呼噜噜地喝着粥，tian了tian嘴唇，似乎还觉得不够。

        “我说正经的，别开玩笑。”

        莫西把自己那碗粥推到他面前，路qiang毫不客气地端起来继续喝，嘴里还发chuxi溜声。

        沉默片刻后，莫西说dao：“也许让瑞瑞搬来和我住会更好一dian。”

        “那不行。你妈已经天天念叨你不结婚的事了，要是你又收留瑞瑞，外面的人肯定会说三dao四，别的男人哪敢靠近你？到时候你妈提着她那把太极剑上门来，把我劈成两半都不奇怪。我倒是不怕死，但她要是一不小心扭了腰，我这辈zi都过意不去。”

        莫西的脸se瞬间冷了xia来：“我是不会结婚的。”

        “为什么？”路qiang边说边继续拿勺zi刮着碗边，把最后一dian粥也不放过。

        莫西把碗从他手里拿走，轻轻敲了他一xia脑袋。

        “别一副可怜兮兮的样zi，我再去给你盛一碗。”

        她转shen走向厨房时，路qiang望着她的背影，脸上的调侃笑意渐渐消退。他轻轻叹了kou气，摇了摇tou。

        有些事，本来就没有“为什么”。逻辑解释不了，讲不清楚。

        连你自己都不完全明白自己，又怎么能指望别人懂你呢？

        ***

        瑞瑞睁着yan盯着天花板，目光清亮。时钟规律地滴答作响，每一秒都像缓慢行jin中的脚步。再过一分钟，就是午夜。

        她tinei那gu奇异的能量已经不再猛烈地撕扯她的shenti，慢慢地像两条小蛇，蜷缩成两个小团。

        瑞瑞抚摸着自己的腹bu，试图gan知它们的位置。

        那两团微小的能量，就像一场战斗中投降后的残兵，安静地停留在她tinei，不再躁动。她的shenti逐渐冷却xia来。剧烈的混乱过后，留xia的“战场”显得空空dangdang，一种类似饥饿的奇异gan觉随之浮现。

        她起shen走到厨房，想找dian东西吃。但无论吃了什么，这种gan觉都没有缓解。很快，她意识到，这种饥饿，和早上没吃饭时的gan觉完全不同。

        这更像是一种空虚，像是房间里的某扇隐形门被打开了，在她tinei制造chu一个真空，急切地想被某种东西填满。

        也许银戒指说得没错，她终究会再去找他们。

        本能地，瑞瑞渴望更多，渴望填满自己tinei的空do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