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手指charu(微h)
谢清砚从嗓ziyan里磨chu来的一句话,不成调,吱唔着。
思绪已被rou成一团,陷ru混沌之中,她分不清是shenti,还是心里有不曾消解的搔yang作祟,在他怀里,难耐地扭动着。
宿星卯刚才问她“平时会自wei吗”,她不敢回答,也许是有的,之所以用“也许”,是因为她gen本还不会抚wei自己,尝试过数次,只是对着花唇,草率地rounie,上xia搓几xia,没有想象中该有的快gan。
过于gan1涩,连所谓的湿run都不见,一dian不像书里写的,片里看的。
她甚至产生了疑问,真的会shuang吗?还是她方法不对——但谢清砚并没有来得及仔细去研究这一门隐秘的学科。
就率先被宿星卯揪住了小尾巴。
轮到旁人chu2碰自己,shenti失去自主权,一切从已知变作成未知。不明白他何时xia手,从哪落指,熟悉的shenti在这一刻陌生了起来,她仿佛不认识自我。
只听宿星卯说:“小猫好湿。”
她的shen躯在颤栗,几乎不敢相信。
宿星卯手指chu2gan温re,他剥开稀疏的mao发,louchu饱满圆run的阴阜,指tou分开阴唇ban,层层密密的花褶遮掩之xia,花di如蚌贝生chu的玉珠,jiao小ting立,窄细花feng之中,一dao小kou翕张微开,一丁dian大的泉yan,粉nen,jiao怯,还在汩汩吐着shui。
黑压压的睫maoxia敛,yan神晦暗。
宿星卯hou结轻轻gun动,微抿的薄唇吐字:“小猫想要我chajin去吗?”
果真如猫儿般哼了一声,jiao滴滴:“嗯……”
宿星卯抬指,rou上那一粒玉籽,花rui之珠。
“小猫只会‘嗯’?”
她咬唇:“不是…”
动作骤然一重,屈指弹了弹充血zhong大,俏生生ting立的rui珠,声音也淡了dian儿:“那要我教小猫吗?”
谢清砚如遭电击,shenzi颤抖,雨打荷花似的,甩着lou珠儿,吚呀一声,呜咽着:“要…你教我。”
“你?”语调危险的上扬,指腹掐起花di,一rou一搓,来回hua动。
谢清砚从善如liu改kou:“……主人,要,要主人教我——”
哪个字又错了,宿星卯的手劲更大了,gen本受不了,xuekou吐chu一gushui,shui淋淋,淌得厉害,脊背已弯曲成弓,她像离岸的鱼苦苦在摆动,胡乱猜测:“教小猫…教教小猫。”
轻微han笑的嗓音,摸摸她的脑袋:“好乖。”
“小猫要主人手指chajin小xue。”
“完整说一遍,知dao了吗?”
……
“嗯…”羞涩与兴奋双重挤压着神经,太阳xue突突直tiao,灵魂飘忽如云,肉ti尚在人间,她轻声细语,重复:“小…小猫要主人的手chajin小xue。”
指甲修剪齐整的指骨再次ca拭gan1净,试探着往里jin去。hua腻,粘稠,指骨探去,立即被团团紧簇的ruan肉牢牢得压实,绞紧着不放,他寸步难行,想往外chou动,还有咕啾咕啾的声响。
“唔……”谢清砚嘤咛chu声,眉tou微皱,不知在难受还是shuang快。
宿星卯轻屏息,放轻了力dao,另一只手缓缓抚摸她的脑袋,温柔安抚。
他注视吞咽手指的xueyan,细瘦修长一gen指尚且艰难吞吐,倘若jin去的不是指tou,而是某种qiangying,cu大,re气腾腾,青筋盘虬的东西。
谢清砚会是什么反应?
会哭吗?她从小就那么jiao气ai哭,破一dianpi就天崩地裂了,一gen手指touyan角便泛起盈盈泪花。
如果被xingqi,以qiang劲,横蛮,不顾一切的力dao,凶狠地cao1gan1,charu,直抵甬dao最深chu1……
“手指chajin来了,小猫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