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清晨
黎望舒是被自己手机的闹钟吵醒的。她迷迷糊糊伸手去摸床tou柜的手机,却被秦泽帆一手拦住。
“还早,再睡会儿。”他的声音沙哑,说完又把她往自己怀里再带近了一dian。
“唔…不行,今天我约了银行的人谈事qing。”望舒微微睁开yan,室nei还是一片黑暗,窗帘遮光效果太好,如果不是闹钟,经过昨天晚上的“运动”,她大概能睡上一整天。两人在床上解决后,她又被他抱着到卫生间jin行了一番清洗,看着她完全luolou雪白的躯ti,他又忍不住来了一发。最后两人从洗手间chu来的时候,天都快亮了。
黎望舒用手去勾床tou柜的窗帘遥控qi,打开了一dian窗帘,让室neijin了些许光。秦泽帆被这突然的光刺得皱眉,但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抱住她,不让她从他怀里钻chu来。望舒挣扎了一会儿,发现难以挣脱,便老实呆在他怀里。
两人面对面,近在咫尺,黎望舒不由自主地抬yan看他。秦泽帆的pi肤近乎完mei,肉yan看不到一丝mao孔,只有浅浅的绒mao在自然光xia泛着微光。他的脸型线条分明,五官深刻立ti,像是被冷光雕刻chu的轮廓,沉静又锋利。
她怔怔地看着他,只觉得这样一张脸,即使放在人群中也很难被忽略。这也是她为什么能在新恒,隔着玻璃都能在偌大的会议室一yan看到他。
她抬手,指尖轻轻掠过他的眉yan。眉骨立ti,yan形偏长。他的yan睛总是带着一丝淡淡的疏离,但每每注视着她的时候却像是一片无声旋涡,将她整个人一diandianxijin去。
他的眉yan,总是让她想起来那个人。
秦泽帆慢慢睁开了yan,一睁yan就是黎望舒看着他一脸深qing。
他挑眉:“大早上这么深qing地看着我?”
“你的眉yan很漂亮。”黎望舒看着他的yan睛真诚说dao,“如果你的yan睛是琥珀se就好了。”
“第一句我认了。谢谢。后面那一句…是什么意思?”秦泽帆觉得望舒说的话莫名其妙。
“啊……”黎望舒有些尴尬,摸摸自己的鼻zi,“只是这么随kou一说啦。”
秦泽帆还想要再追问,望舒就已经坐起来:“好了,我真的要起来了。这里离银行有dian远,我还要回家换衣服。”
秦泽帆也坐起来:“我让我助理送一套衣服过来,你别回去了。我送你去银行。”
他拿起手机,要打电话给他的助理。望舒anxia了他的手:“别这么麻烦。我回家就行了。”
“那你吃个早餐再走。”秦泽帆有些qiang势,不容她再拒绝,“很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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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摆放着秦泽帆刚zuo好的西式早餐,有dan饼和三明治,秦泽帆虽然zuo得很快,但看上去都很jing1致可kou。
“你还会zuo饭?”黎望舒切了一koudan饼,放jin嘴里细细咀嚼,“味dao还不错。”
秦泽帆有些骄傲:“我在mei国留学的时候,本科的时候没少zuo饭。”
望舒也是留学生,深有ganchu2的diandiantou:“国外生活确实很锻炼厨艺。不过我倒是没有想到你,秦泽帆,新恒的未来老板,也要自己zuo饭呢。”
“父母给我请了阿姨照顾我的起居和一日三餐。但我也自己学着zuo,厨艺就这么练chu来了。”
秦泽帆看她吃得尽兴,又补充说:“以后你经常来,我给你zuo饭。西餐和中餐我都会。”
黎望舒没回他。经常来?怎么可能。他难dao真想把她当成自己女朋友吗?两人一个为钱,一个为xing,饮shi男女,各取所需。有必要关系这么近吗?望舒觉得,床上两人可以假装“男女朋友”,床xia就zuo投资人和xia属的关系好了,保持一dian距离总是好事。
见望舒没回应,秦泽帆有些失望,又问她,“你平时喜huan吃什么菜系?”
“中餐喜huan吃辣的,西餐的话,意大利菜和法餐都很喜huan。”黎望舒想了一xia,又说,“这一年基本都不挑了。有什么吃什么。”
秦泽帆diandiantou,像是记xia了。
吃完饭,秦泽帆jian持要开车送她回去。他带着她在地库转了一圈,看了好几辆车,从轿车到超跑,问她想要哪一辆送她回家。黎望舒觉得无语,坐哪辆车重要吗?黑车白车,能把她快dian送回家的车才是好车。她随手指了一辆黑se的轿跑:“就这个吧。”
秦泽帆这个人好奇怪,昨天破了他的chu1,今天他就跟孔雀开屏一样,总是想要展现他的各方面――无论是财力,厨艺,车技。黎望舒懒得多想,只把他反常的发qing行为归咎于男xingai装bi1耍帅的mao病。果然,就算是ding级gao富帅,还是不可避免的喜huan在女xing面前装bi1。想到这可笑的求偶行为,她又不禁笑chu声。一旁开车的秦泽帆注意到她的笑,以为她喜huan加速的gan觉,又轻dian油门,车zi在闹市中一路驰骋,飞奔向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