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 帳中有狐,軍外無聲
王帳西側,黎婉兒坐在獸pi榻上,素手捧著一盞溫茶,袍襟半敞,louchu鎖骨上新添的齒痕與吻痕。
她shen上裹著阿烏那罕給她的黑狐pi褥,那是王帳的象徵,也是無數女人爭不來的寵與榮。
而她——只用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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帳內,婉兒將茶盞輕放於矮几,起shen緩步至阿烏那罕的榻側。
他正披著半肩戰袍,俯瞰沙盤,神se冷峻。她未語,僅跪坐榻xia,替他解xia靴扣、輕rou膝骨。
那動作熟練得不像是帝姬,而像……一隻甘願伏膝的寵獸。
「王。」
她的聲音如風過蘭叢,輕輕一喚,便令他停了手中沙盤。
「你近日屢動南蠻邊境,卻未攻其糧路……是否顧忌谷地難行?」
他側目看她一yan,並未回應。
她輕笑,指尖劃過他手臂:
「可若換條山徑,便可避蠻兵主哨,三日抵寨。」
「我對這處南谷古圖印象清晰,地形圖繪製到這的時候,是當年我父親親自帶人到那座山紮營測量,跋涉了七日,還差點送命在深山裡。」
阿烏那罕眸光一動,問:「妳記得那條山徑的線?」
她一邊替他鬆衣,一邊將手探ru他內袍,在他xiongkou描繪那條線的起伏與轉折。
「從這裡chu發……穿過兩谷……再翻一處伏塚。」
她指尖在他xiong膛上劃動,忽快忽慢,如香煙繚繞,如織網纏shen。
他本yu冷靜聽她分析,卻被她這樣一邊獻策、一邊撩慾的動作擾得心tiao失序。
「妳在勾引我。」
「不過是……王正專注,我想讓你記住得深些。」
她唇貼至他耳後,語氣如夢:
「若你今晚照著這圖chu兵,我保證你明早會看見……蠻地燃火、糧營棄守。」
那夜,他在她體內深陷三度。
她笑著在他gaochao之後,低聲問:
「王……如今,是否信我一半?」
阿烏那罕緩緩坐起,chuan息未平,冷聲dao:
「信妳一分,妳就要我五分。」
「偏偏……不想從妳shenxiaxia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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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赤狄南xia主軍調動路線,一改原bu署,暗行谷dao,直取南蠻糧寨,三日破之——
如婉兒所言,一場不費一兵一卒的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