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领带绑手
xia一秒,她的手腕被轻轻一束。
是领带。
他动作很轻,不紧,但打了结,牢牢地把她的双手固定在了touding。
凉衣心tiao乱了一xia,却没有挣扎。
他站在她shen后,低声问:“不怕?”
她没chu声。
他伸手从她耳后捋过她的发丝,嗓音贴着她颈侧:“那很好。”
“这说明你已经知dao,所有的选择权都不在你手里了。”
她闭上yan,指尖不自觉地卷了卷。
他没有ma上碰她。
只是用指腹沿着她锁骨的线慢慢描过去,像在试探,也像在训练她的gan官――什么时候该紧绷,什么时候该放松,什么时候该学会服从。
她站在那里,像一尊雕塑,一动不动,却全shen都在发re。
羞耻、紧张、还有……隐隐约约的期待。
他看着她,低声dao:
“你会慢慢习惯这一切。”
“你也会明白,越乖――就越轻松。”
凉衣呼xi一顿,却还是低声应了一句:
“……好。”
他听见她说“好”的那一刻,目光微微一顿。
不是因为这句回应本shen,而是她说这句话时,yan睫轻轻垂xia,像只顺从到极致的小兽。
他没有再chu声,只是伸手,轻轻握住她举在touding的手腕,微微往xia带了带。
“坐xia。”
他说。
凉衣垂着tou,被他带着缓缓跪xia,双膝chu2地,脚尖并拢,姿态乖顺得近乎训练chu来的一样。
他站着,俯视着她,半晌后,伸手抬起她的xia巴。
她被迫抬tou,yan神里藏着一丝迟疑,还有一丝,不愿承认的……兴奋。
他看得chu来。
那种被人控制、被注视、又羞耻得无chu1可逃的状态――她的shenti已经悄悄适应了。
她自己可能还没意识到,但他知dao,她快要被“调教”chu习惯了。
“把tui合上一dian,”他语气不重,但有一种理所当然的支pei,“背打直,yan睛看着我。”
凉衣动作很慢,一diandian照zuo了。
没有反抗,没有逃。
她被拴着双手、跪坐在他面前,姿态规矩,脸颊泛红,呼xi微颤。
他伸手,像是在奖励她,指尖轻轻从她脸颊划到耳后,然后落在后颈。
“很好。”
他声音淡淡的,却像dian燃她最后的那gen神经。
这句不像讨好,更像试探。
他微微低tou,在她耳边轻声dao:
“这只是开始。”
“接xia来,你得学会真正的听话。”
说完,他松开她,转shen坐回了椅zi上,低声吩咐:
“过来,趴着。”
――这是一场游戏,一场他一开始也没意识到的“驯猫”游戏。
但现在,他上瘾了。
而她,正在一diandian变得,越来越合他胃kou。
他坐xia,手肘随意搭在扶手上,yan神淡淡地看着她。
“趴着。”
他又说了一遍,语气依旧不重,却比任何命令都压得人动弹不得。
凉衣没动。
她xia意识抿了抿唇,还在犹豫是趴在哪儿,还是直接――趴在他tui上。
可他没有给她太多时间。
“你知dao怎么zuo。”
他的语调没有起伏,但yan神直直地落在她shen上。
那不是提问,是确认。
凉衣shenti轻轻颤了一xia,然后,她慢慢挪动膝盖,一dian一dian往他shen边靠近。双手还被领带捆着,动作格外小心。
最后,她真的趴了xia去。
shenti伏在他膝上,脸贴着他大tui外侧,一半羞一半紧张地呼xi着,像一只终于认命的猫。
他的手落xia来,先是很轻地顺着她的背骨hua了一xia。
“你总算乖了一次。”
他说着,手指慢慢往xia,落在她腰侧。
凉衣闭着yan睛,shenti微微收紧,却没有拒绝。
他掌心停留在她尾椎骨的位置,轻轻an了an,像是在gan受她的呼xi是否随着动作加快。
果然,加快了。
“怕?”
他问,语气平淡,却han着dian笑。
她没有回答。
他低tou看了她一yan,手掌轻轻拍了一xia她的腰侧。
“怕就对了。”
“怕的人,才乖。”
这一句落xia,他的手终于慢慢往上,覆住她的后背,一diandian施加力量。
她shenzi像被anjin他tui上,发chu极轻的chuan息声。
整个人都红透了。
但她没动。
只是在心底轻轻告诉自己:他喜huan的,是这样。
那她就照zuo。
她一直都知dao怎么适应,只是现在――是在适应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