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 忍辱偷生
薛琬jiao艳俏mei的脸上布满了qingyu的晕红,被姜敖cao2得呜呜直叫,淫shui一gugu地pen着,什么都顾不上了,只是无意识地jiaochuan着求饶,到后来,她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真mei得一xie再xie,整个人简直就要rong化了。
“真是个妖jing1变的,爷迟早得死妳shen上。”姜敖享受著那种飘在云端的gan觉,好半晌才回过神来,chouchu了cha在薛琬小xue里已经ruanxia去的肉棒,又把薛琬shen上的绳索解了,低chuan着压在她shen上。
薛琬被他压在shen上的shenti真沉,用手轻推他。
姜敖也怕压坏了她,随之便起了shen,看她两yan,怕自己又忍不住,gan1脆披了衣裳准备睡去书房,喊了reshui,让丫tou给薛琬洗shenzi,临走压着她吻过一回,才磨磨蹭蹭地走了。
等姜敖走后,巧柔玉芙才jin来,见那tanruan在床榻的mei人儿真是好生可怜狼狈。
naizi,屁gu,大tui上都是被啃chu来的牙印,伤痕累累,看来爷真是把她往死里蹂躏了,不知灌ru了多少jing1ye,小腹gaogao隆起,好似孕妇一般,湿乎乎的meixue还颤巍巍地吐chu涓涓白浊来,染得床褥一片狼藉,那雪肤花貌,玉般无瑕的绝mei容颜,此刻花容也是血se尽失,苍白无力。
巧柔怜惜薛琬的遭遇,玉芙却因为她得到姜敖的垂怜gan到嫉妒。妒忌这个女人的mei貌,嫉妒她被自己默默ai慕的男zi怜ai,但一想她没名没分,又没有任何倚仗,xingzi还如此不驯,说不定被爷玩上一阵后,就贬zuo家ji招待客人了。
前tou景将军府上有个貌mei的女战俘,也是xingzi太过桀骜,被贬zuo家ji,被男人没日没夜的奸淫,奸chu了孩zi,父亲都不知是哪个。保不齐这女人以后也就这个xia场,心里便更不把她当一回事。
服侍洗浴也敷衍了事,巧柔说她两句,玉芙却横了她一yan,说dao:“见她姑娘不过是看在爷的份上,难dao你还真拿她当主zi了,爷不过图她mei貌,等玩腻了,看她有什么好xia场,犯得着chu1chu1捧着她吗?”
巧柔摇tou,不yu与她多说,却是更小心地服侍薛琬,还忍着羞给她shen上也上了药。
日上三竿,薛琬醒来时浑shen酸痛,仿佛被车轮zi碾过,没有一chu1不难受。
渐渐想起昨夜荒唐事,姜敖给她xia那种药,对她仿佛玩ju一般的亵玩,极尽侮辱之能事,不仅shenti疼痛,心也疼,堂堂一国公主,似个ji女般被人毫无珍惜的玩nong,她若是个知荣辱的,就该当场一tou碰死在这儿。然则她稍稍一动,巧柔就挑开帘zijin来,“姑娘醒了,shen上可好些了,要不要再给您上上药?”
“你为何对我这般好?”两个丫tou对她的不同,薛琬从第一天jin府就gan觉到了。
巧柔nei心一片柔ruan:“nu婢有个妹妹,小时候走散了,要是还活着,约莫也这般大了”说着说着,不禁落了泪。
薛琬也想起她的jie妹,她们虽然与她争夺永乐帝的chongai,可没有别的龌蹉了,破城那夜永乐帝提着那把血淋淋的宝剑往凤仪gong来时,薛琬也忍不住心痛,得知jie妹们都上了路,她那时却还不想死,天真的以为好死不如赖活着。如今忍辱偷生,却觉得还不如死了来的gan1净。
薛琬闭了闭yan,xiong中仇恨翻gun,却也发不chu来。